虞衡没想到景隆帝会突然翻脸,一时不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被景隆帝揪住了耳朵,当即痛呼出声:“嘶——您这是干嘛呢?我哪儿敢在您面前憋坏心思呢?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虞衡抵死不认,反正景隆帝也猜不出来,这事儿绝对不能承认。只要自己死不承认,景隆帝也拿自己没辙。
虞衡心里计划得挺好,连耳朵上的疼痛都忽略了,只一个劲儿地喊冤,“您这也太也喜怒无常了,若是我哪里怠慢了您,您直说便是,我还能跟您顶嘴不成?干嘛给我安个罪名收拾我呢”
景隆帝呵呵虞衡一脸,手上又加了两分力道,完全无视了虞衡的辩解,继续盘问,“我才懒得听你这些鬼话,赶紧交代清楚了,这段时间你这么殷勤,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见虞衡还要继续狡辩,景隆帝又道:“行了,少在朕面前卖弄你那点小聪明。快点招了,别浪费朕的耐心。否则的话,外面可还站着一帮人呢,还都是敬仰你的人。你再扯谎,朕就将马车帘子掀开,让其他人都好好看看,你这兔崽子现在的丢人模样!”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景隆帝还真就抓住了虞衡的顾忌之处,别看这家伙平时干的事儿都比较离经叛道,也不在意别人对他的评价。看起来好像一点形象包袱都没有的样子,然而实际上,虞衡还是有点小臭美的。被别人评价几句无所谓,反正那也不影响虞衡的真正形象,虞衡也乐得走群众路线,不介意自己的事迹成为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反正再怎么说,他做的都是好事,不怕别人说。
但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自己挨收拾的场景,虞衡心里还是有些顾虑的,脸上便带出了一丝迟疑之色。
景隆帝见了,更是冷笑一声,手中继续使劲儿,嘴里还阴恻恻的恐吓虞衡,“再不交代,我就让人上大刑,扒了你的裤子在众人面前赏你一顿板子。”
卧槽,这也太狠了!
虞衡当即一个激灵,用看变态的目光惊恐的看着景隆帝,虽然猜到景隆帝这话九成九是在逗他玩,但虞衡还是有那么一丢丢怕景隆帝真这么干,那他就真的社死了。
众目睽睽之下扒了裤子打板子,那个画面,想想就让人窒息。
继系统之后,虞衡也窒息了一轮。系统还吐槽呢,
【就该有人来治治你。还写传世名篇,你考虑过后世学生们的心情吗?】
“那我上辈子不也背了一大堆诗词古文,老祖宗们也没心疼我们这帮弱小可怜的孩子啊!这就是我给后人留下的精神财富,懂?”
系统被虞衡这种死不要脸吹自己的行为表示深深的唾弃,恨不得让景隆帝立马实现对虞衡的威胁,把板子给虞衡安排上。
就这和系统打嘴仗的功夫,景隆帝的脸色又沉了一点,再一扯虞衡的耳朵,“还不老实交代?”
“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我说还不行吗?”虞衡揉了揉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的耳朵,郁闷地瞅着景隆帝,小声埋怨道,“您这手劲儿也太大了些,我的耳朵这会儿都痛麻了!”
景隆帝不为所动,“少装可怜,赶紧交代!”
我到底用的多大的劲儿,难不成自己还不知道吗?哪有这么夸张。
在社死的威胁之下,虞衡只能揉着耳朵,小声将事情交代了个清楚,“我真没憋什么坏主意,就是想着既然您来了岐州,又对岐州的一应事务和山川美景赞不绝口,也该让天底下所有人都看见,岐州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要一提起来就摇头的穷乡僻壤了。”
最重要的是,心动后赶紧行动,大美岐州欢迎你!
最后这一点,虞衡虽然没说,景隆帝却突然福至心灵猜到了,又是一声冷笑,“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竟敢把主意打到朕身上?”
虞衡委屈,“不就是借您的名头用一用,也没夸大之处,据实说而已,至于揪我耳朵还想打我板子吗?也没碍着您什么事啊!”
“你想让这么多来岐州干嘛?”这会儿还没有旅游业,景隆帝对虞衡的行为有些费解。
然后,虞衡就开始向景隆帝讲述旅游和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
但是,虞衡的话才起了个头,就被景隆帝伸手打断了,命人请了太子来马车上坐着后,景隆帝才给了虞衡一个眼神,“继续讲。”
听课人员多了个中学生,这时候虞衡就不能随便扯犊子了,而是用接地气的语言,生动形象地为景隆帝祖孙两人解释了一番他为什么想借着这个机会搞旅游。
“进岐州的人数多了,他们在岐州的一应衣食住行,都是在为岐州创造收益。就算穷得叮当响,住不起酒楼,在百姓家借住几晚,略微给点铜板,也让这家百姓得了一笔收入。来的人越多,岐州百姓赚的银钱就越多,以后若是每年都有人过来游玩,那岐州光靠这些游客,就能有一笔不小的收入了,到头来,不还是国库得了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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