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看着嘴硬的金凡妮,他有些失望,“说实话,金小姐,你不过就是一个幸运儿而已,你占据了几个先天的条件,所以才让佐佰妮在几年之内迅速成长,而你没有一颗成为强者的心,佐佰妮也没有成为世界知名企业的理念,我说的没错吧?”
“我……”金凡妮想要反驳,可是她悲哀的发现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的确是个幸运儿,在国内市场刚刚接洽国际的时候她以留学生的身份偶然发现了香江的商机。
香江作为四小龙之一,更是亚细亚洲的几个金融中心,在那里能更轻易的发现外商,而香江寸土寸金,地少人多,根本无力支撑制造业。
但是晋州不一样,佐佰妮坐拥数百亩的企业工厂,国内廉价的劳动力要多少有多少,而她在国外待了数年,十岁的时候就到了国外上学,十年的西方生活让她比一般人更了解资本主义国家,所以很自然的让佐佰妮拿到了订单,只要质量质控制的好,价格又低,很容易就招揽到客户。
“金小姐无话可说了吧?你知道为什么我说你没有成为强者的心吗?因为你胆怯,你只会藏着掖着,耍小聪明,你说你打开了西方市场?实际上你只是把西方市场藏了起来罢了,订单接了五年,但是依旧是在香江和广粤两地交税,你只敢用香江做跳板,哪怕交着高昂的税率也不愿意让国内看到西方市场。”
金凡妮也知道她并没有任何优势,甚至在商界中她就是个菜鸟,她清楚一旦不在香江出口,那很快国内的企业就会扑过来瓜分西方的代工市场,那到时候佐佰妮拥有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如果是你呢?难道你会让别人来分你的利润?我这么做有错吗?”金凡妮英气的脸上露出不忿的神情,这是人之常情吧?李志几乎把她说的一无是处。
“企业家和资本家对待国家的态度上最大的区别是:资本家要维系国家的稳定根本原因是资本家需要这个国家的稳定,只有稳定才能让更多的劳动力被他压榨。
而国内的企业家更知道这个国家来之不易,我们经历了战争,在战争发生的年代‘势’已经被瓜分,在获取‘资’的比例上务必会被‘多势’者分取,我不是说企业家有多高尚,只是不管是思想还是立场资本家和企业家都有本质的区别,况且‘资’被分取难道不是一种企业保护吗?”
“保护?呵,区别?企业家就甘心被杀富济贫吗?”
李志淡笑一声,“资本家担心被杀富济贫,所以不断武装自己的利爪,以期吓退贫者,可是在不考虑国情的情况下沿用资本那套无异于早死罢了,杀富济贫?你觉得我是贫吗?佐佰妮是富吗?佐佰妮固然不错,可是在我眼里还是不够看的,与其说我是杀富济贫,不如说我是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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