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教授赶忙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我的金罗盘放入挎包之内,与我握了握手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唉,腰中有钱,凡是不愁。”我笑着看了会自己的账户,那些数字真的是实在太美妙了。
好在此次之行不用下墓,否则就破了曾祖的规矩,他那些书中经常反复描写盗墓有多伤阴德,让后世子孙万万不可为之,只替人家寻找上好的阴宅。我左右思考一阵,心道:“反正不去下墓倒斗就是了,至于别人挖不挖,那是别人的事,寻到了就有200万入账,这不比摆摊看相、卖雪糕来的快。”
于是匆匆的收拾了些衣服,又将太爷爷的书全都用手机拍了下来,放进加密的文件夹中。最后将原有的那几本连封面都烂没了的书,放进塑料袋里,硬塞到了门市店有一段中空的房梁里。见隐藏的万无一失,这才从上面下来。
“老板,我向你打听个事?”刚拍打完身上的土渍,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也不知道今天是撞了什么邪,清一色的外地人。
我用手指了指墙上的几个大字——咨询收费。
那人呵呵一笑,从钱包里刷刷刷抽出三张红色的毛爷爷,拍到了我那老旧的八仙桌上:“够吗?”
“得嘞,你要问啥,尽管问,我帮你卜卦。”我笑嘻嘻的将充满铜臭的纸收了回来,这才仔细的看了看那人,只见他身材肥胖,头顶略秃,一綹长发由左及右,紧紧的贴在头皮上,脸倒是干净,只是在左脸颊上多了一颗伤相的麻子,十分的明显,高挺的肚子绝对让他看不到脚面,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显得十分的不合体。
胖男人有些喘,一屁股坐到我的太师椅上,环顾了一圈道:“我听说在奉天城,曾经有一位相当有名的相师,叫周海里,人送外号一眼乾坤,不知道您认不认识?”
我心里顿时起了疑心,他说的正是我曾祖的名字,海阔升云太平世,这是我家字辈中的一句,按理说能知道这个名字的人绝对是世间少有,就连当年帮张大帅看陵寝风水,他都使用的是化名。
我故作深沉的拿出贴身的小金算盘来,一顿扒拉盘算了一番,摇了摇头道:“这位先生,您问的这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麻脸胖子轻哼一声道:“我问的是你认不认识,又没问他生死,这人要是活着都一百二十多岁了,又怎能还在人间。”
我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赶忙又扒拉一下算盘,这一次是算给自己的,那结果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想,赶忙从兜里将那三百块又拿了出来,推到他面前:“那真对不起了,我不认识。”
“不认识?哈哈哈,不能啊,我打听了很多年,就连这个房子及你的姓氏都完全和他是一支的,你怎能不认识?那不是你的先祖吗?”
我将小金算盘又收回到里怀的兜子里,指了指大门道:“您要是问点别的,我或许能占出来,要是问这个可真没意义,我家是闯关东过来的,不是关外本地人,这房子也是前几年刚盘下来的,做点小买卖,说实话,我爷爷姓王,我这姓周也是当年他为了避难改的姓,所以你说的这人我真不认识。”
胖子似乎不想放弃,喝了一口自带的乌龙茶,又用小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两眼滴溜溜的乱转,随口说道:“那你学我说,周海里是狗,是畜牲,是人见人骂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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