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臣是A大计算机系鼎鼎大名的男神人物,成绩优异,相貌出众,家世显赫,还未进入A大之前,陆瑶就听说过简时臣的各种事情,于是她放弃了出国留学的机会来到A大念书。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努力的目标,那么她可以很确定,她的目标就是简时臣。
陆瑶从不把任何在简时臣面前晃悠的女人放在眼里,她不认为那些女生的条件比得过自己,除了……
云以萝从天而降成了简时臣的妹妹也就算了,可兄妹恋情算什么?
陆瑶不死心的原因也有这个,总觉得云以萝和简时臣不可能走到最后。
她幽幽地打量了旁边的云以萝,脱口而出:“他到底喜欢你什么啊?”
云以萝慢慢睁开了眼,听见陆瑶的声音,然后转过身去。
“你在问我?”云以萝边说边坐了起来。
陆瑶略微吃了一惊,“你装睡啊。”
云以萝淡淡问:“你喜欢我哥,对不对。”
陆瑶没有否认,梳理头发,撩唇说:“我是喜欢他,看来你早就知道了。”
云以萝说:“我知道,我也没办法阻止你喜欢谁,但是如果你有良好的自我约束能力你就该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做。”
“什么事情?”陆瑶冷笑:“云以萝,你人生还长着呢,不要以为你赢了这一把,就可以一直赢下去。”
“赢?”云以萝平静地注视她,“我没有把爱情当做竞争。”
“在我眼里,只有输赢。”陆瑶的眼神充满了不服输。
陆瑶这句话让云以萝思考了片刻,静悄悄的帐篷内冒出一句话,“为了赢放弃一段可能拥有的真爱,我还是第一次听见。”
“时臣那么优秀,喜欢他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云以萝,在他身边肯定不轻松吧。”她嘴角慢慢扬起。
陆瑶施加的心理压力让云以萝抬眸瞥向她,从另一个角度来观察陆瑶,云以萝莫名觉得很诡异。
陆瑶似乎很有把握只有自己能承担得起这份压力……
云以萝顺着她的话,说:“不轻松,我很有压力。所以呢?”
陆瑶忽然俯身朝云以萝那边凑过去,近距离地看着她,说:“我劝你一句,别跟我争。”
幽冷而接近威胁的语气叫人背后发麻,云以萝面不改色地看着陆瑶,这个女生甚至比成雪还要难应付。
就在这个时候,帐篷突然被人打开了,谈可欣一见陆瑶和云以萝都醒着,还面对面貌似正在交谈,眨眨眼睛。
“你们在聊天?”
陆瑶退了回去,没说话,就躺下了。
云以萝看了眼谈可欣,对她说:“可欣,你过来睡中间吧。”
“哦好。”
谈可欣脱了外套,躺下后对云以萝挤眉弄眼的,想知道她跟陆瑶说了什么。
云以萝给谈可欣发了条消息【先睡吧】
……
躺下后,云以萝始终睡不着,本来挺困的,谁知道跟陆瑶聊了一番后就睡不着了。
最终她起身,穿上外套走出了帐篷。
夜幕漆黑一片,只有还在烧的火堆燃着亮光,桌边坐着一个男人,穿着灰色的毛衣,藏青色外衣,耀眼的五官被夜色火焰衬托得格外撩人。
云以萝伫立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简时臣。
谁不喜欢优秀的人呢,陆瑶说得没错,有太多人喜欢简时臣了,当他的女朋友会有存在引以为傲的心理,更会感到压力。
可是,如果她害怕,她就不会跟他在一起了。
简时臣忽然抬眸,阔步走到她面前,把手放在她肩膀上,“睡不着?”
“对,睡不着。”缩了缩脑袋的云以萝睁大了眼睛望向简时臣,视线逡巡一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挨冻啊?其他人呢?”
“哦。都回去帐篷里了,轮流守夜。”
简时臣不觉得有什么,搂着她到火堆边坐下,取暖。
云以萝有点不满,说轮流守夜也不能让她哥一个人。
简时臣闻言,眸光一亮,“要是他们在这,我还怎么跟你单独相处?”
“……胡说,难道你还猜到我会起来?”
简时臣语气上扬,痞笑,“怎么不能,心有灵犀。”
云以萝深吸一口气,反手握住他微冷的手,神色温柔。
简时臣解释:“另一人犯困,我让他去睡了。”
“你就不困吗?”
简时臣抬手揽住她的腰,低声说:“困啊,可这荒郊野外的,你又不睡我身边,我怎么能睡得着。”
云以萝依偎在他怀中,耳朵痒痒的,麻麻的,仰起脑袋问他:“这就是传说中的为了一个人,温暖大家吗?”
简时臣的确是为了她,笑得耐人寻味,眼里都是笑意,“是啊,我是为爱奉献。”
云以萝的脸颊瞬间热意上涌,显得唇红齿白的,害羞得低下头,忽然被他修长手指扶起下颌,望入了含笑的眼眸。
“没有一点点表示?”声音富有磁性外,还喷着酒气。
简时臣的拇指轻轻从她皮肤上滑过,引起阵阵酥麻。
云以萝被蛊惑了,这男人的眼神太勾人,尤其是一个在寒夜中担心她安全的男人。
她提了一口气,到底是寸寸靠近他,将唇贴在他侧脸上。
噼里啪啦的火堆燃烧得越来越旺,风也停了,倒映在地上的两个影子,亲昵地挨在一块儿。
云以萝稍微碰了一下就分开了,简时臣盯着她酡红的脸蛋,手覆上去,低笑,啄了下女孩柔软的唇。
云以萝的眼神有些许迷离,因为是他,什么风险她都敢于承担,永不后悔。
云以萝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舔了舔唇,说:“你喝了不少酒啊。”
只是嘴唇碰嘴唇就能感觉到浓浓的酒味。
简时臣承认嗯了一声,慵懒道:“我也没想到,非凡今晚要跟我拼酒。幸好他酒力没我好,这会儿已经呼呼大睡了。”
云以萝看着他眼神中的薄薄的醉意,心头微动,“你酒力虽然好,但是还是少喝点酒吧。”
“嗯。”简时臣滚了滚喉结,怀中的女孩本该温软曼妙,就是隔着厚厚的外套抱着不够享受。
他喟叹一声,脑海中忽然冒出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坏笑,“是不能多喝,满脑子废料。”
云以萝瞬间就懂了他眼神和言语在传递的意思,转过脸娇软地说:“非凡学长怎么就没彻底灌醉你呢?”
简时臣语气悠闲畅快,笑道:“我爸从小就教导我,在酒桌上无论如何都不能醉。”
云以萝盯着他看得很认真,“你不是天生酒力好,是练出来的?”
简时臣扬眉,点点头。
云以萝心里咯噔一声,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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