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守门卫士们齐齐呆住了,芈旭虎躯一震一股气势磅礴强大无比的威压气息朝众人席卷而去,众人被这威压气息一震之下竟然清醒了不少,他们面面相觑仍是惊惶不已,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少顷,守门的卫士们齐刷刷的看向了此处的负责人管武,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让他拿个主意。
“我再问一遍,尔等真要与孤为敌吗?”这时传来了芈旭充满不耐且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清晰无比的话语。
此话一出,管武等人顷刻间就觉得冷汗直流,惶恐不已,只见那管武一跃而起跳过鹿柴,径直来到了芈旭的马前,他将手中的兵器扔到一旁,重重的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道:“管武见过公爷卫帅,小的不知公爷亲临犹在此言行无状大放阙词,请您治罪!”
芈旭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他面带微笑的道:“壮士克己尽职何罪之有?起来吧,上前带路,本帅要入营!”
管武听罢竟然不为所动,他抬起头面带疑惑,眼神坚定的质问道:“公爷,如今这定西卫您已交还朝廷,您深夜亲来莫不是有何变故么?”
一听此话,谢勇怒不可遏的大骂道:“混账,公爷行事还要告知你一个小小什长么?”
芈旭摆摆手,他面带笑意目光炯炯跟管武对视着泰然自若的道:“无妨!明白告诉你,本公此时亲来确如你所思。如何,可愿相随?”
管武沉思片刻后拿起扔在一旁的兵刃站了起来,他身躯一震,神色端庄肃穆的认真执了个军礼后字字铿锵坚定的喊道:“武愿为统帅效劳!”
芈旭见状满意的点点头,他微笑着道:“很好,上前带路吧!”
“是!”管武又执了一礼表示领命后快步跑回营门朝众人吩咐道:“公爷卫帅回营,速速去鹿柴开营门!”
众人迅速搬走鹿柴打开营门后分做两列站立在营门两旁静候芈旭入营。
芈旭满意的微笑道:“此时此刻尔等就是本帅在此地的护卫亲兵了,随本公入营!”
“遵命!!!”管武等二十二名战士整齐划一的齐声应是。
在管武等人的开道护卫下芈旭二人毫无阻拦的径直来到了金城定西卫大帐,沿途有很多定西卫的战士不明就理的跟着想看热闹。
“管武,尔等守住大帐!”芈旭朝管武吩咐一声后翻身下马带着同时下马的谢勇径直走向大帐。
“站住!尔等意欲何为?”把守营帐的是朝廷的几名亲卫,其中一人见此情形顿觉很不对劲,赶紧上前拦阻。
管武谢勇等人见状各持兵刃欲朝着几名亲卫迎上去。
“无妨!”芈旭摆摆手示意让他们先退下,然后他朝大帐内铿锵有力的道:“定西公叟芈旭,前来拜会改土副使秦笛。”
“公爷亲至,有失远迎,请进!”大帐里面传来了定西卫代卫帅改土副使秦笛的声音。
帐前亲卫听到此话后自觉的让开了道路,芈旭龙行虎步的带着谢勇迈入了营帐,来到内里只见秦笛身着朝服端正的坐在定西卫帅的帅位上。
“公爷深夜亲至,不知有何要事指教秦某?”秦笛目光犀利的看向芈旭,言语间充满了玩味戏谑。
芈旭不以为意,他目光如电的回应了秦笛,面带微笑风轻云淡的道:“本公正告秦副使,老夫此行特为拿回我定西卫兵权!”
秦笛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一般,听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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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惊天动地的消息,犹是泰然自若的道:“公爷所欲与造反何异?笛请公爷三思!”
芈旭不置可否,自顾自的道:“本公欲清君侧诛卫方!秦副使以为如何?”
秦笛猛的拍案而起,他义正辞严的大喝道:“芈旭!卫方那是圣皇陛下亲自选拔任命的定西藩国改土正使,是我蜀宁朝廷的庙堂重臣,岂是你一介藩王能枉诛擅杀的?劝你速速打消此念,带着你的人立即离开定西卫大营,秦某可当今夜没发生任何违逆之事,没听到任何谋逆之论。”
芈旭静静的听完了秦笛的话语,他也不怒,还面露赞赏之意拍着手大笑道:“哈,好一个秦门秦笛,在大义面前竟然不说政敌一个字的坏话,可惜啊可惜!本公心意已决,速将定西卫兵符印信交还本公,或可留尔一命!”
秦笛面带戏谑的道:“秦某掌印以来夙夜难寐,为免夜长梦多事情有变早已遣人将兵符印信带往圣都了,此时怕是已到了边城了。”
一听这话谢勇急切的朝芈旭道:“微臣这就去追!”言罢他作势欲出帐追讨兵符印信。
芈旭伸手拦住了谢勇,他镇定从容的道:“此时去追怕是徒劳无益了。”
被拦下的谢勇神态很是焦急,他心有不甘的急切道:“可是,没有兵符印信怕是大事难成呐!”
芈旭摆摆手,他神态从容,云淡风轻的道:“无妨!”
他接着面带赞赏之色,朝此刻满脸嘲笑之色看着他们的秦笛定微笑着道:“秦笛,你很不错,很有先见之明,行事缜密细致,竟然能在本公眼皮底下传出了兵符印信,很好!不过,你以为本公掌兵数十年,没有那区区兵符印信就不能行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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