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今天帮我解围,那个白銘,我们俩没什么关系,他父辈跟我家有交情,以前两家父母随口定的娃娃亲他当真了。你,别多想。”
叶祥收到短信,呵呵一笑,为啥圆圆专门发短信来解释一下呢?说明她心里有我!
出租车上,小雅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圆圆,拉着她的胳膊,说道:“姐,你该不会真的想跟那个哈士奇搞对象吧?”
圆圆似笑非笑地看着小雅,反问道:“你觉的呢?”
小雅转了转眼珠,说道:“我觉的吧,哈士奇虽然嘴有点贱,但总比白小姐要好的多,我每次一看到白小姐,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圆圆想了想,撅着小嘴说道:“先考察考察再说!”
一家火锅店里,几个社会小青年正在推杯换盏,其中一个正是前些日子去叶祥烧烤摊上收保护费未遂反挨了一顿揍的绿毛,几个人喝的五迷三道的,开启了吹牛逼状态。
一个外号叫小肥的小青年喝了一口酒,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道:“哎,哥几个,听说了没有,城南的二青,前几天出事了!”
绿毛扣了扣裤裆,二青这人他知道,领着一帮生慌子,挺有点手腕,在城南玩的挺硬,他心里的好奇心涌动上了,抻着脖子问道:“咋回事啊?二青那帮人不是挺狠吗?出啥事了?进号子了啊?”
小肥故作高深地冷笑了一声,道:“狠?这把二青是碰上比他更狠的了!”
几个醉汉都来了兴致,对于这种事,这帮社会青年都很感兴趣,催促道:“小肥,给我们说说!”
小肥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酒,缓缓开口道:“二青那帮人靠啥起来的你们都知道吧?”
“我知道我知道!二青不就是靠帮人要账铲事起来的吗?咋啦?”一个同伴询问道。
“二青接了个活,寻仇的!砍了对面十几刀,那家伙人差点都被砍成饺子馅了!”小肥龇着牙说道,对于二青这帮人,他也多少有些敬而远之的意思,那帮人岁数小,法律意识淡薄,敢下手,不少成名的大哥都是栽在这种人手上。
“二青这帮b人,挣点钱挺卖力气啊!十七刀,贼狠啦!”绿毛咂咂嘴说道。
“艹!你接着听!”小肥扒拉了一下绿毛的脑袋,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话,继续说道:“就是砍的这个人,让二青彻底栽了!”
“这人谁啊?官二代还是富二代啊?”一个外号叫柱子的小青年纳闷地问道,混社会的,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种是沾官字头的,一种是钱字头的。
“啥官二代富二代!人家是匪二代!”小肥满桌子喷着唾沫星子,手舞足蹈地形容道:“被砍那人有一大哥,见自己弟儿被砍了,一句话没多说,直接就把二青那帮人堵饭店了!”
“你知道他带啥去的吗?”小肥舔了舔上嘴唇,用手比划出一个手枪,低声道:“五连.发!二青的手都被崩断了!屋里**个弟兄一声都没敢吱!”
“我艹!这哥们正经挺猛!”绿毛喝了一口啤酒,问道:“哎,那人叫啥啊?”
“好像叫叶祥吧!”小肥有些不确定地回忆了一下,说道:“听说以前在大街上卖羊肉串的,啧啧,真没看出来!”
“嗡!”绿毛的脑袋一震,顿时一片空白。
这天叶祥跟明军早早地来到县医院,今天何小飞出院,叶祥正在大厅给他办出院手续,拿着一堆票据,扭头便看到了走路晃晃悠悠的何小飞,阿花搀着他一条胳膊,活像清朝时代,小太监搀着太后一般。
“松开他!让他自己走!”叶祥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歪着脑袋问道:“以后还嘚瑟不了?”
阿花抻头看了看叶祥,又看了看何小飞,在两者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叶祥,非常没有义气地松开了何小飞的胳膊。
“我的哥!辛苦了你昂!”何小飞其实早就痊愈的七七八八了,恬着脸上前拉住叶祥的胳膊,说道:“哥,今天庆祝庆祝我出院,给我办场酒席啊?”
“嘶~,你是在医院没躺够啊?刀口长好了吗?不怕发炎呐?”明军跟何小飞挺熟,毕竟何小飞从小便跟着叶祥屁股后面玩,明军也把他当弟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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