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有禄又是一愣,随即应道:“这,小人不知道,这事情是何管家着人办的,小的没资格问,也没资格管。”
“哎吆!真是苦了干爹了!”
听到这话赵二爷看看赵小年,但也没有说话,转身便要出门去了。
“我看这事就该怪皇上!”
刚出门,赵二爷反感的表情就又挂在脸上了,杵着脸无奈了,生气的问:“这也能怪皇上?他苏仁干出这事还得有理了?你这干儿子当的好啊!连脸都不要了!”
嘿嘿……
赵小年龇牙一笑,自己的干爹,自然得帮啊,谁叫赵二爷你是京里来的,万一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干爹怕是受不住这雷霆之怒啊!
不过,说话就要有理有据,这点是辩论的基础,赵小年立刻说出了观点:“谁叫咱们皇上乱点鸳鸯谱,给我干爹找这么个媳妇?”
“啊?你说啥?”
这一句还真有效果,赵二爷立刻愣住了,傻呆呆的看着赵小年。
赵小年解释道:“二爷不知道啊,我干爹的婚事,那是当年皇上赐婚,不然,他当时,当时是云州知府是吧?怎么能娶了当朝宰相的侄女!?还不是皇上乱点鸳鸯谱吗?”
赵二爷懵了……
有这事?
转头看看旁边的人,似乎想询问询问,这是真的?
旁边的人想了想,也不是太肯定,点头说道:“好像有这么回事!记得苏大人当年是因为剿灭邪教有功,所以皇上御赐他一桩婚事,算作奖赏了……”
“啊?还有这么个事?”赵二爷也在那里挖空脑子仔细想着。
“哎吆,二爷,你看看,皇上点这鸳鸯谱多容易,可害了我干爹一辈子啊!”
看着不说话的二爷,赵小年继续说道:“何家人,宰相世家,谁敢惹?我干爹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得去茅房里跪着!我也一样,经常就陪着干爹在茅房里睡觉!”
“什么?”听到这话,赵二爷眼睛都瞪起来了,没听说过这么母夜叉的人,竟然让自己的相公和干儿子在茅房里睡觉?这有人性吗?
“不信?你问!你们说,有没有?”
“……有啊,昨晚幸亏少爷跑的快,要不然也得陪着大人在茅房里睡觉了,听说今天还得继续,铺盖都没有收!”
“为啥?”
“不就是因为给他干儿子我买了一间破房,让我有个容身之所吗?”赵小年擦擦鼻子叹了口气说道:“不是说过吗?我本在勤县住,因为杀了张麻子的手下,让张麻子把我家给烧了,现在是无家可归,才来凉州府投奔干爹的!”
“这!那你可是除暴安良的英雄好汉,官府难道不该出钱给安置吗?”
赵小年左右看看兄弟们,随即摆摆手说道:“哎!二爷,你这就不懂了,要是你被张麻子烧了房子,那我干爹自然得从府库出银子替你置办个宅子安置,可是,我不是啊,我是知府大人的干儿子,要是由衙门出钱,那不是惹人闲话吗?说不上还让人参上一本,说我干爹贪赃枉法,中饱私囊呢!我干爹是那种人吗?肯定不是,所以,就把自己平日里攒的私房钱拿出来给我买了间破房,先让我有个容身之所再说!”
听到这话,赵二爷眉头大皱,就像是个大鸭子一样憋着嘴半天不说话。
最后,忽然说一句:“何家人真不像话,这凉州府当初的那个……哼!她也要学?”
“谁啊?”
听到这话,陈有禄忽然一把拉住了赵小年,偷偷给他摇头,让他不要问。
不光如此,陈有禄不由也仔细看看这赵二爷,抠抠嘴巴,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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