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还有。”李中南摸出半包香烟,不舍地放到了老头手里。
“嗯...好烟!”李二河见状一阵愉悦,两排发黄的牙呲,一下就咬住烟屁股。
抽着,享受地吐着烟幕。
“啊南,你是男人...要喝酒,我不管你!但是,烟这玩意,真的不要抽。费钱,影响健康,一点好处都没有!”
李中南白了他一眼,嘀咕道:“一点好处都没有,那你还抽?”
“我戒不掉!”
“我也戒不掉啊。”
“额?”
李二河闻言一愣,随后直接在地抄起一根拇指般粗的木棍。
“我靠,老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李中南见状吓得啊,撒腿就往外跑。
“小子,我是你爷爷,还是你是我爷爷?”李二河气得啊,拎着木棍追了上去,对着他的大腿就是一抽。
碰!
这一辊,一点都不带含糊,抽得结结实实的。
疼得李中南啊,钻心入骨,“老头,你这是家暴,我要向政府起诉你,控告你!”
“家暴?我就家暴了,我打死你这个龟孙子!”李二河追着,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阵抽。
“我是龟孙子,你就是老乌龟!”
“你...我抽死你!”
“抽死,我也戒不掉啊。啊,别打了,我戒,我一定戒,我保证戒!戒不掉,我是你孙子!”
“···”
“好好在家待着,少跟李得彪的儿媳妇说话,被村里人看到了,影响不好,知道吗?”李二河抽了十几下,扔掉木棍就去推自行车。
“老头,待家太无聊了,这个暑假我要跟你收破烂去。”李中南揉着发疼得大腿,囔道,“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天天去舒融嫂子家串门!”
“你这个龟孙子!”李二河一阵不好气,道,“跟我收破烂?鲁这猫咧硬得活久?
大热天的,不晒死你!”
这孙子以前经常叫着要跟他收破烂,结果去了一次,没几个小时就囔着回来了,并且从此不再提过。
说句心里话,他这些年收破烂的收入,是比种田要多一些,但其中的苦累,真的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什猫咧啊?我是虎鞭,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老虎...顶多十几秒!”
“反正我不管,你不带我收破烂,我等下就去舒融嫂子家里!”
“得,你赢了。”李二河嗯哼了一声,吩咐道,“去,把墙角处那辆破车推来,我修一修给你骑。”
以前收过不少坏的自行车,其中有一辆修一下就能骑的,他就没卖一直留到了现在。
“好的,谢谢爷爷!”
“孙子唉,先说好了,这次我不可能因为你跟着,就提前收工的。”李二河话语一转,继续道,“还有,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和李得彪儿那媳妇说话,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不说话,保证不跟她说话,不然我是你孙子!”
“哼!”
李二河冷哼了一声,转身就回屋内取修车工具。
不过,经过饭桌的时候,这老头顺手就捡起一块碎骨塞进嘴里。
恪恪恪···
咬得啊那叫一个块,牙呲好得很呢。
“老头,你恶心不啊,我舔过的啊。”
“我乐意,你管得着?”
“假鬼吃菠萝虾,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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