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莫离就算被打死,也不想和楚怀沙共处一室。倘若真的这么呆上一晚上,自己铁定会发疯。
突然,她瞥见了窗子。
对呀,云莫离一拍脑门,门虽出不去了,但可以从窗子出去呀。
想到这儿,她连忙去开窗子,结果——
吱——,吱——
窗子居然也被从外面锁住了,真是不给人留任何机会啊!
此刻的云莫离顿觉哭笑不得,可又能怎么办呢,自己总不能指着楚怀沙的鼻子尖大骂吧!
云莫离皱了皱眉头,看来只能用术法强行破开了。
而就在云莫离刚做出要发动术法的手势时,楚怀沙突然开口道:“你难道要在我家里捅个窟窿?”
云莫离连忙放下手,故作无辜状道:“师傅,徒儿怎么敢在您家里捅个窟窿呢?就算借徒儿十个胆儿也不敢呀!”
“那这么说,你已经想过了?”楚怀沙一字一顿道。
诶,真的是!
云莫离直翻白眼。
楚怀沙,我求你好好做个人吧!
对,你说的没错,我除了想把你家捅个窟窿,还想给你也来几个大窟窿。
但想归想,云莫离却不能这么说,她只得继续装作非常无辜的样子道:“师傅,您这么说,可就冤枉徒儿了。”
楚怀沙看了云莫离一眼,但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坐到了床榻上。
见楚怀沙没回应,云莫离连忙凑近、假模假样地给他轻敲起后背来:“师傅,徒儿怕您在这儿睡不惯,要不您把这门或是窗打开?”
“我的家,有何不惯?”楚怀沙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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