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后来一门心思的想开这个西餐厅吗?”姚远正事说完,觉得嘴还是没痛快,想再多说点什么。
众人撇嘴,“想挣钱呗。”
“不只是想挣钱那么简单,想挣钱路子有的是,不至于还兴师动众的骗人上街卖麻辣烫,凑那个启动资金。”
“那是因为啥?”
“我是那天带小胖儿和小水儿去吃啃得鸡被刺激了,我是厨子,你们都知道,就看啃得鸡的今天,你能想想到十几年、二十年后的餐饮市场,尤其是快餐市场,会是啥样吗?”
“会是洋快餐的天下,现在的孩子都爱吃这一口炸鸡,等这帮孩子长大了,这个炸鸡就会成为他们小时候记忆里的味道,是别的食品代替不了的味道,如果这个啃得鸡没有竞争对手,就由着它这么发展,你就说这二十年后,这个洋快餐会发展成什么样?”
“那个七块五一份的套餐,里面的直接成本是多少?现在你们都能算的出来,毛利润超过了百分之七十!开业当天啃得鸡的流水就做到了三十万!想想一下这些洋人用这个破炸鸡,每年得从咱这挣走多少钱!”
“所以我就有点不服气,任由这么下去,吃他的炸鸡长大的孩子,习惯性的还会再带着自己的孩子去吃这个洋玩意,到时候,快餐市场全被他们垄断了,咱本土的餐饮人还有啥好蹦跶的。”
李清第一个听懂了姚远的执念:“所以,就因为你是个中餐厨师,你担心以后的活路,所以撺掇我们开一家西餐厅,跟啃得鸡竞争?”
你咋那么敢想呢,跟啃得鸡竞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身量!这是潜台词,估计大家脑子里都是这么想。
“算不上是竞争,体量不一样,根本没有可比性,那人家那么大的集团,不对,应该叫做财阀,根本就不在乎一时的盈亏。你信不信,如果真有了像样的竞争对手,人家可以不顾成本的倾销,直接把对手打趴下。他们在乎的不是一时的盈利,而是在做市场,培育年轻一代的口味,为以后的垄断打基础呢。对于餐饮市场来说,归根到底这是一种侵略,咱能做到的只是给市场多一点选择。”
黄小川的眼睛又眯起来了,打量着这个姚远,想分辨他嘴里那一句话是真的。
李清是大学生,又是学的国际关系,虽然不太同意姚远的看法,觉得他根本是在危言耸听,现在讲究的是改革开放,打开大门,迎接外资、利用好外资,怎么就成侵略了。但是大学里的学习、思维训练,也让她不由得多加了一份思考。
“姚远啊,你说那么多,我怎么听不太懂啊,你今天再给我明确说一遍呗,就是咱们弄这个买卖到底能不能挣钱呢?能挣多少钱?”
姚远就贱笑:“别人先不说,就说你那奎志,你最挣钱的是这套宅子啦。”
奎子又是一个没听懂,就觉得这个姚远最近总是在自己面前犯贱,真想找机会收拾他一顿。
皮埃尔不乐意了:“我算看出来了,你们几个人都是穷光蛋!”用手一划拉周围的几个人,把在座的所有人都包括进去了,手指指到小胖儿的时候跳过去了,唯独把这个孩子排除在外。
“不只是穷光蛋,还是骗子,没钱还要开餐厅,还要开的这么大,我现在都怀疑我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值不值一百元。”皮埃尔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点气急败坏。
“哈哈哈哈,明白过来了?晚了!皮哥咱们可是已经都是说好了,就你给供的那些货,账期一个月,都得到时候才能给你结。”姚远有点乐不可支。
“我跟你说吧,在我的计划里,就咱们这个小院西餐厅一百八十个室内餐位,每天保底营业额是五千,剩下的自己算去吧!”这个数字姚远已经跟黄小川反复探讨过多次,是个有把握的最低营业额,在这个团队全体人员都参加的第一次会议上,姚远觉得有必要提出来,给大家提振一下信心(再画一个大饼)!
“一天五千,一个月是十五万?那利润有多少?我能分多少?”奎子目光闪烁。
姚远转头看着黄小川:“黄总,我的事都说完了,要不我跟小胖儿先撤,那边还有一大堆事呢,你们接着聊?就按那天说的,把公司结构,占股比例还有分工都明确一下?毕竟以后你们要干的,可能不只是这一个餐厅呢。”
黄小川毫不犹豫:“姚远,你别走,这事必须得有你一份,咱们这个会还得接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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