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了。”
“啥?”
“没啥,万事大吉,能为乡里的经济发展出一份自己的微薄之力,这是我周一品应该做的,也是我周一品的幸运和福气。”
陈大富感动得涕泪俱下。
“周一品小姐说话做事果然处处为乡里着想,您小小年纪,却是个不平凡的人啊,想当年16岁的刘胡兰,生的伟大,死……”
“嗯?”周一品一个狠厉的眼神杀过去。
不会比喻不要乱比喻,没文化真可怕!
陈大富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立马捂住嘴,改口道:
“您是生的伟大,活得光荣,请受我一拜。”他双膝一跪,生生地给她行了一个大礼。
周一品皱眉,这几天这是怎么了,老是被人跪拜啊行礼啊,我老家人确定只有16岁,而不是1600岁的老祖宗?
破瓜之年,却活出了老祖宗的风采,周一品,这趟穿越值了!!!
“免了免了,我倒是担心柴大油和李杜鹃,以后会找我麻烦呢。”
“这个您放心,假如他们敢找您麻烦,那就是跟我过不去,我非灭了他们!”陈大富跳起来恶狠狠地说。
原本陈大富跟刘柏林、柴大油三个可是称兄道弟,同穿一条裤衩的哩。
现在翻起脸来,真是毫不留情。
哎,趋炎附势,见风使舵,欺软怕硬,这些词用在他身上,正好。
管那些干嘛。
当即签字,交付840元,全款付清。
而陈大富从身上掏出乡委会的公章,在上边印上了红印章。
周一品转眼间就拥有了一座占地6000平米的院子70年使用权。
而就在小梁将周一品的企划书交上去后不久,楼总出来告诉他,原本只有周一品一家,现在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竞争者,上边决定竞标。
“那个竞争者是谁?”
“檀公子。”楼总眉头紧缩,有些沉重。
“檀,檀公子,他不是被狗咬伤了住着院吗?”
“檀公子住院不假,但人家硬是在病床上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万言大计,说要效仿首都第一批获批的中外合资企业,打破茧丝绸行业单一的计划经济模式,引进外资,在全县开办第一家中外合资的茧丝绸联合公司。”
小梁惊了,“引进外资?中外合资?那公司到底是算我国的,还是别国的?”
这概念太新鲜了,他一时无法接受。
“哦,按照出资比例分配。”
“这样啊,周一品有多少胜算?”
楼总心思深沉,不无担忧道:
“没想到这个檀公子居然有海外背景,这年头国家资金短缺,急需引进外资联合办公司。
檀公子那是于国于民都极为有利的大事,上面领导会首先考虑的。”
小梁一声哀叹:“这么说来,周一品的美食公司悬了。”
“是呀,悬了,领导班子刚才进行投票表决,两人打成平手,还有关键性的一票没有投出。”
“关键性的一票由谁决定?”
“檀溪涧。”
“檀溪涧……那不是檀公子的爷爷吗?完了完了,这一回周一品输定了。”小梁颓废地退了两步。
在这样的局势下,周一品几乎不可能赢。
楼总为了推广桑葚果酱和果茶所付出的辛劳,他都看在眼里,如今功败垂成,心里总是失落的。
“是呀,在这样一来,会大大影响我们公司向全国拓展市场的步伐。”楼总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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