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我在他耳边轻轻的喊了他一声。
爱怔了一下,随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他的眼里还泛着泪光。
我缓缓伸出手抱住了他,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只抱了一下就分开了,随后我又看向一旁的嘶,也轻轻的揽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眼中透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我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行于地上,身影相随。无论什么东西都不能让身体和它的影子分开。就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分开我们一样。”
爱和嘶呆呆的看着我的动作,他们理解的很吃力。我比划的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深奥,他们甚至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又比划了一遍,他们依然没有看明白。
于是我换了一种表达方法。
“凡吾所食,汝皆分之;凡我所饮,汝必得之。”
他们两个惊讶的望着我,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句话爱听巢父对他说过,嘶也听我对他说过。但我还是要这样说,因为只有这句话才能让他们更好的理解。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就要向我跪下。
我轻轻的托住了他们的身体,这让他们很意外。
因为他们知道,在听到首领跟他们说这句话后要去亲吻首领的脚背,并拉起首领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表示愿意效忠于他。
可我打断了他们的行动。
我向他们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如此,因为我们应当是平等的。
于是我从地上捡起一根很细的小木棍,并拿起木棍给他们看了一下。“这就是你,他还有我。我们是一样的。”
我掰断了木棍,尽量把它分成相同的长度。我、爱和嘶各拿着一截木棍。
他们的眼中透露出不解的神情拿着手中的木棍翻来覆去的查看。我制止了他们的动作,又把木棍一一收回。
“这根是你,这根是他,这根是我。我们三个人是平等的,是一样的。我们就像这跟木棍一样是一体的。”
这次他们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们接过我递给他们的木棍十分惊奇的查看着,随后又激动的看着我。
这种话就连巢父都没有对他们说过,而我却告诉他们:我们是一体的,是一样的,是平等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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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嘴巴不断的开合着,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将他们从情绪中打断了出来。
天快黑了,我们要找一个合适的地方搭建庇护所。而且还要找到足够我们三个人吃的食物…额…虫子。
我身上的兽皮完全湿透了,吸满了水的皮毛变得十分重,就像是身上穿了一件厚厚的板甲一样。又重又冰凉。
河边的风一直没有断过,这让我打了好几个寒颤和喷嚏。
我揉了揉鼻子,吸回了鼻腔中的鼻涕,用力的吐出了一口痰。疑心我就要感冒了,因为我的右边鼻孔有些堵塞感。
兽皮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而我也没有可以更换的兽皮衣。这里的温度也没有达到可以迅速冻干衣服的程度。所以我要赶快搭建一个遮风的庇护所,再把湿透了的兽皮挂在上面。这样一来,既可以遮风又可以风干我的衣服。
在找到合适的地方后,我从附近找来了一堆稍干燥些的木棍和枯草垫在地面,这是我们今晚要睡的床了。随后又找来一些树枝交叉的搭在床上方。
从正面看起来,交叉的树枝和床形成了一个三角形。随后我开始不断丰富这个庇护所,在庇护所的墙壁上搭了更多的木棍和树枝。还铺上了很多巨大的叶子和干草,如果时间够的话我甚至想要在上面涂抹一些湿润的泥土。
我用藤蔓皮串连起几片巨大的叶子,把它绑在了庇护所开口前。这是我们这个庇护所的门了。虽然很简陋,但它可以有效的遮挡住一些蚊虫。让我们在夜晚免受各种飞虫的打扰,也能更好的保持庇护所内的温度。
爱和嘶在附近捕捉昆虫,而我负责搭建庇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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