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周念笙，是海城那个破产清算的周氏的董事长周念笙吗？”方镇州想过之后，问她。
对于周念笙，方镇州是知道一点的，这一点还是托周念璃的福，因为程潼恩的关系，他特地调查过周念璃，知道周念璃有个姐姐叫周念笙，但并不是很记得。
后面听说周念璃在狱中自杀了，也就慢慢忘了。
现在会想起来，是因为听见名字耳熟，也想了起来。
“是她。”
“我不知道这回事，招聘的事都是分公司那边的hr负责。”
程潼恩微松口气，但厚着脸皮说道：“我想请方董解雇她，或者把她介绍到我的公司，不知道行不行？”
“我能知道原因吗？”方镇州问她，“是因为周念璃？”
这可令程潼恩颇为惊讶他竟然知道周念璃，敢情他专门调查过她。
如果是这样，那他认她作女儿就是有目的性的，并非因为喜欢。
“方董知道周念璃，定是费了些心吧？”
方镇州并不瞒她，直言相告：“我是查过她，在决定认你作女儿之后，然后也知道了周念笙是她姐姐。”
他能坦白承认，在程潼恩预料之外，不过按照他为人，这么明显的事实都不承认的话，说不过去，也说明挺虚伪。
“我想请方董解雇周念笙或者介绍到我的公司，是因为她之前借别人的手差点害我没有孩子，商隽起的爷爷也是因为她才提前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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