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下了水,现在全部成了落汤鸡,身上的衣服算是湿透了,往下直滴答水;被深秋的夜风一吹,都觉得有些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俩人谁都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待,赶紧回到了刚才租船的地方,找到那打更老头,编了个谎话,就说俩人不会划船,把船划翻了都掉到水里了。
那打更老头一看俩人浑身都湿透了,也不疑有他,倒是没多怪罪他俩把船扔在湖里没给他送回来。
他倒是有办法,取了一足有三五米的杆子,往水里一竖三两下就把那小船扒拉回来了,好在那船顺着湖水一上一下的飘荡,离这岸边已经很近了。倒是没费什么事儿。
卜心泻看到这,也心生疑惑,心说那水里的怪物应该是见人就攻击的?还是看人下菜碟?专捡小孩儿妇女?怎么这打更老头还好好的呢?难道他从不下水?想到这他旁敲侧击道:
“大爷,跟您打听个事儿呗,这湖太平不,您听说过淹死人的事儿没有啊?”
打更大爷有些疑惑卜心泻为什么这么问,不过可能是看在刚才那盒玉溪的面子上,还是回答了他:
“你这小伙子,问这个干嘛?这里确实是不太平,我在这干了一年了,据我所知这每年起码淹死7-8个人”
“老头子我岁数大了,这种传说听多了,也觉得瘆得慌,所以我虽然水性不错,却从来不在这湖里游泳”
“这事儿也是怪了,按说这湖是死水,就是个大泡子,根本就没有大浪,偏偏就很邪性,每年都有淹死的人”
“一来二去当地人都传说这地方有水鬼,咋的?你俩为啥突然问起这个?你俩可别吓唬我,你俩闹的一身湿,难道刚才碰见了什么东西?”
说着话,这打更大爷也有些发毛,心说该不会真有水鬼这玩意吧?今晚上也没起风,没有浪的,这俩小子咋能把船玩翻了。
卜心泻和徐彪赶紧连连摆手,连说啥也没看到,就是俩人在船上闹着玩一个不小心才把船弄翻的。
这种事儿他俩倒是一致认为没有什么必要告诉普通人,不然这大爷怕是不敢在这待着了。
告别了这大爷,俩人先是开车回了趟徐彪家,换了身衣服,徐彪倒是有一些新买的没穿过的衣服,拿出来给卜心泻先对付着换上,俩人便准备出去喝点酒,暖暖身子,去去寒气。
这倒是正确的做法,深秋的天,已经挺凉爽了,俩人闹的一身湿透了,被风一吹,倒是很容易感冒受风寒,喝点白酒刚好不过。
俩人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半夜了,这时候只有烧烤店还开着门,随便找了家附近的烧烤店,卜心泻打开了话匣子,跟徐彪细细聊了一便。
徐彪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不见,原来卜心泻那古怪的手势竟然有见鬼的功能,这小子耐不住好奇,缠着卜心泻教他。
卜心泻倒是没什么隐技自珍的想法,可惜手把手教了徐彪好半天,这小子也没练成,原来是他小手指头太短,手又胖又僵硬,无论如何也完不成这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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