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跑到我们跟前,楼外楼手握匕首,将匕首贴在手臂上,他们脸上有些许惊讶。
“你们怎么会现在才来?难不成你们走的是右边?”
“没有,我们是寻着血迹来的。”楼外楼和陈黎的胸口都有些起伏,表明他们跑的距离不会太短。
“这不科学啊,还有那边有个东西,苏文说那是林式。”我指了一下悬崖那边。
陈黎扫了一眼那边后立刻说道:“是人外人。”
“我靠,为毛?”
“感觉。”陈黎咧嘴笑了,看得我心里突然一跳。
我目测了一下悬崖间的距离,拿和自己所处的草地相比较了一下,它们之间的距离最起码有二十米。这二十米的距离除非你会飞,不然只要是人就过不去。
“人外人的气息越来越弱了。”楼外楼说了一句。
“你连脸都看不见,怎么会知道他的气息越来越弱?”
“感觉。”楼外楼淡淡的说道。
我已经听感觉听烦了。
“可现在我们过不去啊,他死了我们也没招。你个挠包儿怎么笑得这么阴险?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事?”
陈黎收敛了他的笑容。然后问我:“你扔过链球吗?”
“啥?你脑袋有包啊,我们现在想的应该是怎么过去。”
“我就在说过去的方法,把绳子给我。”
我再次翻了那个破烂的包,把里面的绳子拿了出来。他先是用手扯了扯桥墩上的链子,链子被他拉得紧绷,而且还哀鸣着。而后他低着头把绳子捆在缺口那里,就像在通道里那样打了好几个结。
接着他把绳子捆在自己腰上,又留了一段捆在自己的一只脚踝上。苏文和楼外楼把他们自己的背包放了下来,也叫我把自己的背包放下来。而后陈黎和苏文拿着背包,使劲一甩,只见几个包飞到了对面。
陈黎向苏文看了一眼,苏文表情变了变,认真了许多,他们两人一起向后面走去,而后转身双手相握。
卧槽!不会吧!难不成这两个要在这殉情?
我看他们互相拿着各自的手腕,猛的一下向着悬崖跑去。我只感觉自己面前有黑影带着风掠过,而后两人在悬崖边上用力一跳,以抛物线的轨迹划过半空,向着对面的悬崖前进。
果不其然,他们才前进了一段距离就开始往下掉,掉到差不多与我们所站位置平齐时,我看到两人的位置有些变换,他们在空中转了个角度,然后不知谁闷哼一声,使劲一甩,一人又重获升力,被甩到对面的草丛上,他蹲着到达了对面。而此时另一个已然不见,不一会儿栓在桥墩上的绳子骤然紧绷。又过了几秒,只见陈黎从悬崖边缘爬了上来。他向着我这边走来,我看向后面,楼外楼已经站在那了。
陈黎走到楼外楼身前后和之前一样,他们互相拿着彼此的手腕处,再次跑去,情景再次重演;不同的是楼外楼是倒立着着陆的,她双手一撑,翻了个跟斗就稳稳的站着了。我在崖边看了整整两遍,都还没出神,十多秒后又一次陈黎爬了上来,笑着向我走来。
“卧槽,老子宁愿被那毛蚊子掏空也不愿意被你失手丢下去!你他妈别过来!”我慢慢的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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