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故弄玄虚,并不是因为我太直,而是大监察你,身为大夏最可怕的那人,我有些怕怕,我怕你一个不注意就砍我脑袋,怕我一个不小心就尝到阴阳司三千六百种酷刑,三千六百种酷刑,这他喵的是哪个混蛋发明出来的。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秦言看着背后紧跟的天狗,他们不急不慢的溜着步,不在意作为此事的负责人——秦言,那试图逃走的脚步,他们要干什么?天狗在白天,负责监察百官,负责抄家。
今天他们要抄上一任刑部侍郎,刘墨峰的家。
“秦言,不要逃走,这是大监察给你的机会。”作为天狗一哥的血烈,一头风骚的红发着实让人感慨,此人有高手风范。
“可此事,我毕竟和刘家还算有些联系,避嫌还是很重要的。”秦言说道,他当然清楚阴阳司知道他和刘云德之间那仇恨的关系,可按照秦言想说,哪怕是一次半夜找茬,一次暴打,都是建立在喝多打一顿的基础上。
可现在大监察要杀刘云德,为什么你不派人手去找刘墨峰,这是为何,是株连,是做给我看的,还是因为什么。
血烈,点点头:“确实你不合适,但他指名要你,这样好了,你负责抄家,我们负责抓人,怎么样!”
抄家与抓人,秦言只好认同这个观点,他其实早就想明白老爹做事,儿子遭殃,刘云德迟早完蛋,只是完蛋的这么早,我不做事,大监察就对我不爽,我就完蛋,抄家就抄家吧!
秦言就呆在门外,只听一声鸡飞狗跳,专业的天狗,很快的制服全部的人,秦言这才拿本书挡着脸,一步一步的走进刘家,见天狗兄弟,非常专业的将金银财宝摆了出来,心中一喜,可只听那刘家老太太一声惊呼。
“是你,那个臭小子。”
“没错,就是我。”秦言见装不下去了,摆出架子,站在一伙跪着人的面前,厉声呵斥道:“刘墨峰罪大恶极,尔等知而不报,有意隐瞒,该当何罪。”
老大大闭嘴了,刘云德倒是开口大笑:“我早就想到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最后杀我的是你,秦言,你做的挺好的。”
“我做的有何不好,比起你这样的人,我确实挺好。”秦言冷声讽刺道。
刘云德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我父糊涂,刘家亡也,但秦言,我死你姐若能瞑目,也算欢喜。”
哼!秦言一声冷哼:“你这样的花花公子,也会这样想,放心好了,我阿姐会过得很好的。”
其实要解释一件事情,刘家人除了那个小姑娘以外,都是被抹除记忆的,白月芸一天一次的汇报,秦言得知刘墨峰也曾试图拿他的至亲之血修补魂灵,他们其实早就被抛弃了,刘墨峰这罪魁祸首,其实是最没有感情的,秦言怀疑刘墨峰早就异变。
秦言扫视刘家人一圈,说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们这一支刘家是从哪里来的,我兴许会保住你试图保住的东西。”
刘云德表情一变,这位死渣男在要死的时候,展现出一种连秦言都动容的男人味,这一定是假的:“我父少时被收养,哪一支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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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天云之地。”
他们被带走,而深思的秦言真正意义上确定了下一步怎么走,他一直不是专业的查案之人,所有线索支离破碎,索性他是最接近案子的人,或许因为这样,齐天才觉得自己有价值。
看着一堆堆金银财宝,秦言觉得自己终于可以领到一份工资,但一名天狗将账本递给秦言,让秦言估算一个具体的数字,秦言很客气的谢过,然后略微改动,也就是保留个位,将最高位的数字改的小一点。
他露出一副悲苦的样子:“我痛啊!民脂民膏,这刘墨峰果真是贪赃枉法之辈,该死。”
血烈很欣赏的看了秦言一眼:“秦大人勿扰,他迟早会被捉拿归案的,还请仔细清点,好让众兄弟早日归去。”
“血烈大人谬赞,感谢大监察赏识,偶然执掌阴阳令,但比起各位前辈,我秦言不过一介后生。”秦言非常谦虚的露出账本:“这几个数,我有些看不明白,血烈大人可否教我,这该怎么分呢?”
“这数可以,你一半,其余我和各兄弟慢慢思虑,再将账本送给秦大人。”血烈这货人高马大的,凶神恶煞的,这一下子怎么这么顺眼。
一上来就分一半,天狗的福利这么好吗?秦言笑着与一个个和他称兄道弟的天狗,互相吹捧,然后找个机会,溜到后院,循着记忆的位置,打开一扇门,他会把那个东西藏在哪里呢?秦言打开忘川之眼,搜寻这什么。
在一个柜子的夹层里,是一个睡着的小姑娘,睡着的样子完全不清楚自家发生了什么,秦言一叹:“你也许是觉得我和我姐一样善良。”
拍了拍小姑娘的脸庞,流着一丝口水的小破孩睁开眼睛:“蜀黍,蜀黍,爹让我玩捉迷藏,你别让他发现我。”
秦言愣在原地,这种情况该说些什么好呢?说什么都是错:“叫葛格,叫葛格,跟我走,带你去吃糖。”
提起吃糖,小姑娘眼睛放光,连忙说道:“我要吃好多,还要糖葫芦。”
这还是一个小破孩:“小声点,再吵有坏人来抓你。”在秦言牵着小云准备回头时,他的表情变成凝重,强挤出一丝笑,对门口的那名红发男子笑道:“血烈大人,赶尽杀绝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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