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我哈索尔就是你荷鲁斯的妻子!”哈索尔跪抚着荷鲁斯的腰身道:“你之所以会与赛特势同水火,很大程度上不就是因为我么?我当初选择了赛特,辜负了你的一片真情。今天我便在你面前彻底悔过,并从此归顺于你~!”
听了哈索尔这话,荷鲁斯当即激动说道:“此言当真?!你若是敢虚情假意哄骗敷衍于我,我可饶不了你!”
“我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哈索尔回应道:“其实这么些年来赛特对我并不好,他终日沉迷于权势,对身边所有人都如对待奴隶一般驱使掌控,对我也更多的是出于占有欲而非真爱。今日你我重逢,我便果断选择迷途知返!”
看得出此时荷鲁斯已然是心潮澎湃,那原本锐利的目光中竟不由地露出一丝柔情。然而片刻后荷鲁斯又将手指向翊,质问哈索尔道:“不对!你口口声声说想与我重修旧好,却又为何要拼命保全这个叫翊的外邦人的性命?难不成你与他之间还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么?”
“我竭力保全翊,只是因为他也曾救过我。他们人类都讲求知恩图报,我等作为神族,在这方面总不能连人类都不如啊!”哈索尔仰起头以无比坚定的眼神望向荷鲁斯道:“只要你放过翊,我便是你的人。如果你非要对其下手,那就请先杀了我吧!”
荷鲁斯听罢不禁有些纠结,但他显然无法跨越女神哈索尔的羁绊,最后还是选择了依从:“罢了!那本神就暂且饶这几个外邦人一命!”
于是翊、绫绡等五人还有女神哈索尔便被荷鲁斯及其手下魔神押出了金字塔,这期间翊刻意走到白胡子通天巫身旁轻声说道:“前辈您能凭一己之力解开那墓室密锁,想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高人,晚辈着实钦佩。”
通天巫笑道:“论盗墓解锁的禀赋,老夫远不如你!但要说法术功力那就另当别论了,老夫还真希望哪天我们能有机会切磋一场,分个高下!”
“行!若真有这机会,晚辈一定竭尽全力与前辈好好斗法一番!”成功与通天巫套上近乎后,翊便顺势问道:“晚辈在此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前辈。前辈您进到墓室内的第一句话就是‘里面果然有人’,也就是说前辈事先就已获知金字塔墓室被外人侵入,故而才会带人赶来的吧!可这信息您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通天巫听罢当即一叹:“你小子果然是心思缜密、智慧过人呐!”进而又一脸神秘的低语道:“在尼罗之域的地界老夫可算是手眼通天,没有事能瞒得过我的眼睛!而你和身边那几个女子之所以能够生还,还真不是单纯幸运的缘故。”
“这……这话到底什么意思?!”翊万分不解道。
通天巫显然不愿泄露天机,只是笑而不语。
说话间,一众人与魔神便已走出墓道。刚一出金字塔,荷鲁斯就接到了捷报:赛特军团正全线溃败,荷鲁斯手下的魔神大军已成功攻入北域王城!
荷鲁斯登时显得兴奋难耐,禁不住对身边的哈索尔炫耀叫嚣道:“怎么样!即便权杖被他人盗走,赛特最终还是败给了本神,你这下也可以彻底对他死心了吧~!”
听到此消息翊也不禁有些吃惊:“自己一行人进到金字塔前这场战争仍处于胶着之中,怎么这一从金字塔出来就胜负已分了?局势发展的如此之快,难不成……都是因为刑天?!”
此刻就见通天巫再度露出一脸神秘,笑回道:“刑天加入战局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像赛特这类魔神都是刚愎自用,而智力却极其平庸,暗中一直被我等牵着鼻子驱使,岂有不败之理?!”
既然大势已定,荷鲁斯便决定要带着哈索尔直接前往北域王城赛特的老巢,去接收战果。同时又知道翊法术高强,一旦远离自己的视线其必将脱逃,遂索性将翊等人一同带去。
于是荷鲁斯右手挽住女神哈索尔、左手掐着翊,振翅朝北域王城方向高飞而去。绫绡、莫雨等四个女子以及法老王和通天巫亦被荷鲁斯手下的鸟首魔神携带随行。
来到北域王城上空,眼前所见尽是一片战争惨状。放眼望去整个城市皆是满目疮痍,残垣断壁之间北域王手下的人类士兵则是尸积成堆、血肉涂地,且大批平民百姓亦沦为战争的牺牲品,或流离失所或惨死城中!
翊还注意到地上有不少兽首魔兵的碎体残骸,按道理这些兽首魔神都是金刚不坏之躯,数百年来荷鲁斯军团都拿它们无可奈何。而今能够如砍瓜切菜般把兽首魔神劈成那样从而改变整个战局的,只能是某种外来的介入,也就是刑天!
一行人最终在北域王宫的广场前降落而下,但见那满身伤痕的赛特早已由一队鸟首魔兵看押着被捆缚在此。
荷鲁斯紧搂着哈索尔来到赛特跟前,神情中更是充满了嘲讽与羞辱:“赛特你看到了么!你手下的魔神军团已经覆灭,就连哈索尔现在也归顺于本神了!从今往后,那些原本属于你的权势、你的财富、你的女人,以及整个尼罗之域,就都是我荷鲁斯的~!!!”
“尼罗之域是属于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民众的,更确切的说是属于我们人类的!”这时就见一个手持特殊权杖的年轻巫女一边说着一边步出王宫大门。定睛一看,那巫女不是别人,正是尼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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