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打扮的女子从镜子里面看到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吓到要失声尖叫,但还未出声,便被郭义施法。
白楼看郭义已经把她束缚起来,便开始翻找玉牌,果然,首饰盒最里面发现了它。
那小文家姐看到白楼翻出的东西,眼睛猛的瞪大,拼命挣扎起来。
郭义看着不安分的文家小姐,就让她安静下来,只看那文家小姐如同虚脱般的瘫在凳子上。
郭义威胁道:“安静下来,会给你解开法术的,再吵让你生不如死。”
那文家小姐听见这句话,连忙惊慌的点了点头。
白楼这时注意到一件事,这位十五岁左右的妙龄小姐,眉眼间似乎与自己有那么一分相像。
郭义手指晃动,做出道印。
文家小姐被解开法术后,努力深呼吸几下,试图冷静开口:“我名叫文玲,这……手牌跟你什么关系?”她眼巴巴的看向白楼。
但白楼没回答她,找了凳子坐了下去,抬手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文玲这会也不在意白楼回不回答,开始旁若无人的说起来。
“好吧,我之所以那么激动,是因为这是我前几日在典当铺看到后买下的,这个玉牌我甚是喜欢,以前听闻母亲说过,她有位姐姐嫁了个穷书生,丈夫只是个普通的教书先生,但却送了一个玉牌当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
说道这里,她看着二人的神色,咽了咽口水:“那物品材质不凡,我母亲就注意到了,后来也予我说过,这个玉牌和母亲描述的很相似,但上面刻的字不一样,我不清楚这东西怎么会落到典当铺,便想买回问我母亲,父亲说这几日要交战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们就来了……”
白楼听到这,也明白过来,看来她的母亲确是凡人,但父亲身份不明,看玉牌材质应地位不低。
“继续。”白楼抚摸着玉牌,表情不变。
那文玲看主事的小女孩还不满意,她只好继续讲下去。
“母亲说,她姐姐和那位先生消失了,找了好几年都找不到,后来也就放弃了,这玉牌落到我手里纯属巧合。”
文玲说完看一眼那黑衣男子,有点担忧自己的安全。
她还有些许隐藏,比如她也大概知道些不寻常的东西。
白楼一个孩子在乱世存活六年,如今的她比起前世的她更加冷漠,她不会试图主动去替这具身体的父母寻仇,但如果有机会她也不会放过。
白楼起身看向郭义:“能让她忘了今天发生的事吗?郭义前辈。”
郭义抽了抽嘴角,这小孩当自己是打杂的嘛,有事请求帮忙的时候叫郭义前辈,平时就知道眼神使唤人。
虽然吐槽很多,但他还是照做一个,白楼离去时,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名义上可能是表姐的人,知道她肯定没说出全部知道的事,但这些消息也足够。
文玲知道那黑衣男人不简单,她艳羡的看着郭义,他肯定是修仙之人,当初由于她自己没有灵根,仙门来收徒时,她并没有被选上。
眼看郭义要施法,她害怕但也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只有颤抖着闭上眼睛等待……直到她迷迷糊糊被丫鬟喊醒,那白楼俩人早已离去,而她也只是感到有一种惋惜的情绪在,但惋惜什么,她一概不知。
白楼不知道的是,文玲如果继续拿着手牌,之后将获得踏入修仙界的机缘,但也因为这个机缘,往后的她每一天都将活在痛苦中,这一次,她没有手牌为媒介,命运如何,谁也不知。
二人再次来到城内,郭义便跟着白楼开始漫无目的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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