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青城宗的内门弟子,一见自家大师兄,少宗主在那少年面前如此不堪,整个人都落水了,纷纷跳下池塘,把自家大师兄给捞了上来。
鸡飞狗跳,好一阵忙活,这才把人给救上来。
那余清山被人救上来之后,便是哇的一口喷出一口老血,双颊显出不正常的血红,好似被人丢入蒸笼里蒸煮一般,浑身烫的骇人。
那几个只是二流武者的师弟们,功力不足,感觉手里扶住了一块烙铁一般,顿时扶着自家师兄的手受本能影响,纷纷撒去,没人扶持,余清山歪头就倒,眼看余清山脑袋就要磕到小桥边的石柱子,一只厚实的大手陡然出现伸手扶住了余清山的脑袋。
旋然,这手的主人,对着余清山后背几处大穴连点几下,最后一掌拍在余清山的后背。
那些内门弟子纷纷低呼:“掌门!”
少顷,只见来人额头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这位干瘦的中年人再一发力,掌中阴柔的内劲如同泄砸洪水一般朝着余清山的身躯覆盖过去。
噗!
余清山再出一口炙热的老血吐出,引得众弟子纷纷担心,口中低呼:“师兄!”
说来也是神奇,但余清山一口炙热老血吐出之后,他的脸色便渐渐趋于正常,眼帘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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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开。
首先映入余清山眼帘的便是自家老爹,这小子顿时感觉无比的憋屈涌上心头,宛如是一个被别人家孩子欺负了的小孩,口中委屈道:“爹!帮我报仇,那人……”
却是被他老子直接打断:“不必多说,为父心里有数,你好好休息。常东,常西,带你们大师兄去休息。”
“是,掌门。”两个青城宗的弟子躬身领命,一人背起余清山,另一人在边上扶着,带他去修养去了。
余西关,一袭云白色青城山掌教行头,背负着双手,做高人状,心中暗道:好精纯的少阳真气!看来是华山来人了!不知是华山哪位长老出手?
余西关对自己的一个弟子道:“常来,详细说说少宗主如何受伤的。”
“启禀掌门,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叫常来的弟子,自然是恭恭敬敬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个明明白白,倒没有添油加醋,因为没必要。
常来知道,以掌门的性格,若是有人胆敢打伤少宗主,无论有无原由,那人必死。
从余西关出现救下自己儿子,到问完自己弟子,清楚前因后果所有过程。
张家家主,夫人,小姐都是战战兢兢的在一旁等候,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惹到这位心狠手辣的青城山之主。
余西关听完自家弟子的讲述陷入短暂沉吟,突然他展颜一笑,做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对张夫人道:“亲家夫人,你把遇到那小子的事情,详细与我说来。”
张夫人哪敢不从,于是她便将,从遇到关中五鬼劫道,然后黑衣少年除掉关中五鬼救下她们母女,最后抛出自家夫君的名头,这才勉强让黑衣少年互送他们回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余西关越听脸色越是阴沉似水,待到夫人全部说完,他才问道:“那少年年纪多大,叫什么名字?夫人,你说那少年一剑斩了关中五鬼中的三鬼?随后又不知丢出什么东西,击杀了剩余两鬼?”
张夫人不敢对上他那凌厉的眼神,低头怯懦道:“那少年从未与奴家说过自己的名字,只叫奴家几人唤他黑衣即可。至于年纪,奴家估计至多不会比若兰大上两岁。当时,他杀关中五鬼,奴家和若兰都躲在马车中,马车外面发生的一切都是是奴家家里老奴,驱马叟转告奴家的。”
余西关虽说心狠手辣,却也是个细心的人,他又命张家主将那驱马叟唤来,仔细询问,那黑衣少年动手除去关中五鬼的详细经过。
张府,一间较为偏僻幽静的内院客房,房间中。
余西关眉头紧缩,口中喃喃:“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个十八岁的一流高手?华山派什么时候有如此底蕴了?”
他却是不知道,夏秦不是十八岁而是十七岁。
既然不是个老家伙,那么余西关之前猜测华山长老打伤他儿子的事,便成了笑话。十八岁?华山首席大弟子令狐过已经二十八了吧?也不可能是令狐过啊!
最终青城宗主冷哼一声:“哼!不管你是谁。敢伤吾儿,你都要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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