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到底是唱的哪出?翀灵觉得自己是彻底看不懂了,“一个入化不是为了攻击,一个拿别人的剑来使?”
赤涧左手持剑,横于弯起的右臂间,然后移动剑身,用衣袖将剑上的血擦干净。
随后赤涧持剑舞了起来,看的亭内人一阵莫名,莫不是这两人又在各自为战?
就在赤涧舞到一个转身后半蹲的动作时,堃答突然出现在赤涧正上方并且是以向下俯击的动作直直下坠。
赤涧好似早就料到一般,左手立刻挥剑劈去。堃答以右手的玉珠相抗,与软剑相碰后,其中一颗玉珠顿时碎裂,而其他玉珠也随着散落一地。
软剑受此一击,虽未损坏,却是被弹的从赤涧的手中飞了出去。堃答落地,赤涧依旧半蹲。
随着软剑插到远处的地上,赤涧猛的吐了一口血。
堃答站在赤涧前方不远处,正用深沉的眼神看向赤涧,“你输了。”
赤涧看着堃答,嘴角却是一笑,“还没完呢。”
等到堃答察觉到赤涧周身依旧无影之时,身后于闪光细丝中显形的软剑已经离堃答不到一米。
堃答转身竭力闪避,却还是被软剑刺中腹部,只不过堃答及时用右手握住剑刃,才刺的不深。
堃答将剑拔出后转身,看到半蹲着,满口血,却依然笑的欢快的赤涧,道了一句,“疯子。”
“谁赢了?”看着似乎已经无法站起的赤涧和用左手捂着腹部的堃答,翀灵实在难明。
“输了术法,但赢了策略。”沽封起身,向亭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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