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为战?”翀灵不解,“与谁?”
“本性之源,善恶难纵,仇魔困兽,神智罔存。”竟是沽封相言,“洞堡,可算不上新门派。”
封粒未再接话,而是看向赤涧,心中疑惑。在封粒看来,锦龄城的这些人,应当都是经历繁杂的,掌门出手,怎会如此难破?
终于,堃答似乎有了一些动静,但也不过是闭上了眼后,玉环从手腕处飘起。
然后,又是静默。
这场景看的亭内之人各个迷惑,胥龄也有些不耐烦,“这也算术法吗?”
“赤涧亦未有行动,想来确实是遭遇了些什么的。”虽然离的不近,但赤吾还是细心的察觉到了赤涧额头渗出的汗滴,“只是不知此时若是有第三者相攻,这二人是否有自保之举。”
赤吾话音刚落,就发现赤涧周身闪光的细丝开始消逝,而对面的堃答却睁开了眼,右手抬起玉珠落于手中。
堃答将右手背在了身后,左手一伸,一柄软剑即出,然后向赤涧走去。
玉珠,软剑,胥龄脑中是与星轨对阵时的场景,但堃答的玉珠却好似并非实物。
堃答一步一步的走向赤涧,然而赤涧却并未有任何反应,依旧双目紧闭着站立。
众人的心也跟着堃答提剑而行的步伐一点一点的提了起来,没有任何阻碍的,堃答已经来到了赤涧的跟前。
看着堃答抬手举剑,赤吾的身体几乎已经离开了座位。
然而赤涧的右手突然伸出牢牢握住剑刃,血顺着手臂流下,赤涧看着对面露出一丝惊讶表情的堃答,轻声道,“止语之战,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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