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溪吗?”赤吾有些担忧,“对方可是弑缺的前辈。”
“是啊,弑缺的同门,难道还算陌生人吗?”胥龄的话让赤吾会意,也就不再多说。
“胥龄兄,禁生府要讨教的是我派。”沽封起身,刚准备谢绝。
“你们两派真想打,以后再找时间。”胥龄看向冥怗,“我今日只想看看,我派将首,当不当得起他这个将首之位。”
冥怗回望,注视几秒后浅笑,“也罢,我也想看看,我禁生府替他背这么大的锅,究竟值不值当。”
淳凉与赤溪对视一眼,互相行礼后走出亭外至空地处。
淳凉抬手,示意对方出招。赤溪也就不再磨蹭,直直向淳凉冲去。淳凉并未接而是闪躲过去,同时从袖口取出一把匕首大小的弯钩。
转身之际,淳凉已经用弯钩划破手指,抹上了血的弯钩竟自行颤动起来。而从弯钩处传出的,却是一曲流觞之旋律。
赤溪并未有停留,继续追击。这次淳凉倒是未再闪躲,而是左脚抬起重重回击。
赤溪与淳凉均被反震退出数米,赤溪抬手观察,好似发现了什么,表情诧异。
“赤溪御外之力被束,威力大减。”赤吾对赤涧喃喃道,“这么看来,那小子还真是藏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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