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庸旷闪现到赤吾面前,速度之快使赤吾一惊,赤吾本能向后退,倒是勉强躲过。
庸旷右拳直直击了过去,赤吾接招,两人以拳脚的方式过起了招。虽然速度快的几乎难捕身影,但每一拳的力度却是能让人切切实实的感受到。
“他看起来好像并不吃亏。”赤涧在胥龄身后小声耳语。
在胥府人心中,术法门派,尤其顺法门派,应当多是以控术为主。此前与他们以身相抗的术法界弟子,应当能感受到胥府人的特殊,那股仿佛筑在肉体上的盔甲,让他们不惧任何无形堡垒。
赤吾自然也察觉到了异常,二人似乎都是以内御外,赤吾并非取之世间,所以向来无限。但对方好似也并未担心损耗,这在以往对术法界取之世间的理解来看,让赤吾费解。
过了快二十招,两人的速度都未有丝毫减弱。胥府与囵浮堂彼此明晓,但其他门派的人却是不甚了解。
“他们准备什么时候起术?”淳凉望向冥怗,“拳脚定胜负?”
“定然不会是一般的拳脚之术。”冥怗并未回头,“听闻囵浮堂以铸升灵魄强生门,想来已与术生之法共生,术起便是术生。”
“与术法共生?”淳凉有些惊讶,“术法取之世间,岂能共生?”
“取之世间,何以为界。世间犹我,无复取舍。”筏括笑着看向胥龄,“看来我派与锦龄城,倒可谓之同道。”
“囵浮堂。”胥龄的眼里好似有了些许明亮,“有意思。”
“但要成就世间本我,岂是常人之躯能载?”翀灵听了筏括的解释后却是更为不解。
“生身难为,但灵魄可铸。”筏括的言论犹如在平静的湖泊中扔下一块巨石。
“铸灵?这岂是人为?”济明惊叹。
“术法取之世间,世间为万物所有,铸己之灵,与他人无碍即可。”筏括却是泰然的望向沽封,“刻零苑把玩命数造渊定劫,难道就不驳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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