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头回应之后,才意识到了这空的位置,是给那锦龄城的人。
“锦龄城来的不是弑缺吗?”堃答算是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毕竟在大部分人看来,城主胥龄可不像是会愿意以谈话的方式解决问题的人。
“我一城将首,岂可说来就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胥龄的声音中气十足,由亭外远处传来,也尤为清晰,“再说这老一辈人的桌子上,哪有那些小辈发言的资格?”
胥龄一路说完,便已经在那空位置坐下。
各掌门除沽封外,其实并未见过胥龄,所以听着这落座之人的语气,即便推测出可能为胥龄城主,还是半信半疑的面面相觑。
“各位掌门,这位就是锦龄城的胥龄城主。”沽封起身,依次为胥龄介绍了各派掌门。
“因为我与胥龄兄算是故交,与各派掌门又是术法界的同道之人,所以邀大家来医丘山这个不属于任何人的地方交流事宜,自是希望解除彼此间的疑惑与纠葛。”沽封言毕后坐下,仿佛并不准备参与其中。
“那就请胥龄城主说一下屠戮医丘山之事,准备如何交代?”还是翀灵最先发声。
“天灾。”胥龄淡然而言。
“在座皆是术法界前辈,天灾与术法还是分得清的。”筏括轻笑一声。
“如何分辨?”胥龄摊手,“天灾已过。”
“我与弑缺交手,以暮归始将其术抵回。”烨岱起身,“并且当时护山的众派弟子,皆亲眼所见弑缺以术法将那些刽子手送入林中肆意杀戮。这岂能是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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