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一只贼猫偷吃我的美食的时候。”
话音未落,吕云澄已经飞速冲出了房间,直奔吃饭的禅房而去。
禅房里,一个浑身是泥,满身汗臭气的人正在吃菜,吃的很快,简直不是在吃,而是在向着嘴里倒。
陆小凤!
唯有陆小凤,才会在苦瓜大师这里如此无礼。
眼看一盘素火腿已经见底,吕云澄拿起一双筷子,快速把余下的素火腿夹走,随后又夹了两块豆腐,三块素鸭子。
陆小凤道:“我说苦瓜大师怎么有兴致做素斋,原来是你来了,他要用素斋感化你这匹大嘴狼。”
“不只是他,还有我。”
花满楼紧随其后,找个位置坐下,加入了抢菜行列。
吕云澄和花满楼都是斯文人,但斯文人吃饭的速度,却绝对不慢。
尤其是吕云澄,总是能用最斯文的方式吃下最多的菜。
花满楼和陆小凤对此习以为常,只是下意识的加快吃饭速度,连花满楼都不例外。
“陆小凤,你平日里虽然也不怎么干净,今日怎么臭的像是条刚从烂泥里捞出来的狗?”
“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
“最近一个多月,我没见过你。”
“但你忽悠了司空摘星。”
“他不是缠了你两个月,然后就不计较了么?”
“那个老偷儿,他不是不计较,而是怕我打他,他最近练了一门绝学,要和我打赌。”
花满楼好奇的问道:“什么绝学?”
陆小凤苦笑道:“翻跟头。”
“翻跟头也算是绝学?”
“翻跟头当然不算,一个时辰连翻六百八十个跟斗,那就算是绝学了。”
“所以,你输了?”
“输了,作为惩罚,我要在十天内给他挖六百八十条蚯蚓,挖完之前不许喝酒。”
陆小凤伸手去夹锅贴豆腐,筷子伸到一半却猛的收起,食中二指探出,一把钩起吕云澄的酒葫芦。
都是你个老阴比,现在和我打赌的,每一个都赌不能喝酒!
拔去塞子,陆小凤大口大口的喝着葫芦里面的美酒,心中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连里面的酸味都……
咦?酸味?呕!
“吕阴险,你这葫芦里怎么是醋?”
“霍天青给我带的关中特产,老陈醋,听说苦瓜大师最后一道菜是花素水饺,我便把这老陈醋带了过来。”
“那为什么上面是酒?”
“因为我觉得干吃素味道太淡,打算吃完之后抓点鱼虾做醉虾,至于酒醋分层,那是朱停给我放置的小机关。”
吕云澄解释的很诚恳,但看吕云澄的表情,完全就是在说:我预判了你的预判,我就是故意的,有本事你咬我啊。
端菜进来的苦瓜大师小声道:“花公子,他们总是这样么?”
花满楼道:“他们两个若是有一日不吵,那肯定是有一个被替换了。”
苦瓜大师道:“其实伪装替换这种事情,江湖上刚刚就发生了。”
“什么人被替换了?”
“不是替换,是伪装,有一个用棉袄做伪装的大胡子,一边绣花,一边绣瞎子,一边绣宝贝。”
“绣了多少宝贝?”
“南王府的十八斛明珠、华玉轩珍藏的七十卷价值连城的字画、镇远的八十万两镖银、镇东保的一批红货、金沙河的九万两金叶子……”
吕云澄笑道:“看来这顿饭不是白吃的,吃人嘴短,少不得要帮帮忙了。”
苦瓜大师道:“贫僧乃方外之人,但贫僧的师弟不是,红尘俗务,便是和尚也推拖不得。”
苦瓜大师的师弟就是六扇门第一名捕金九龄,无论大大小小的案子,只要到了他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
所以,哪怕他即将辞官,也“被迫”成了此次案件的负责人。
“无事无事,大师这顿素斋,确实值得出手一次,就是劳烦大师多做一些,我的食量有一些大。”
说话功夫,金九龄已经到了。
当初花老爷子六十大寿,金九龄也过来贺寿,只不过铁鞋大盗被吕云澄直接揭破,没有给他任何发挥的机会,吕云澄和他也只是点头之交。
金九龄坐在吕云澄边上,笑道:“吕公子愿意帮忙,那再好不过了。”
“金捕头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请讲。”
“据说叶孤城被聘请为南王世子的剑术老师,所以,南王府被盗的那天,叶孤城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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