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谢谢你。但是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有男人,他是解放军。”
“呵呵,思锁没有爸爸,你就别装了。为了思锁,你还是嫁给我成个家好。”
“我的事,就不用你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我已经找德义和彩香了,他们会和你说的,你嫁给我不吃亏。”
“已经找过我了,我的答复是一样的。不管我有没有男人,这辈子我是不会再嫁人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胡林觉得这个女人太拧,像这样不温不火地下去,迟早会泡汤。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来得爽快,先占有了她的身体,再娶不迟。
他掏出藏在口袋里的尼龙绳,冷不防地将毅虹的双手捆了起来。
“胡林,你不要胡来,你是个堂堂正正的军人,赶紧放开我。”
“军人?军人就不想女人?先快活了再说。”
“现在是严打,这是要枪毙的。我喊人啦。”
“你还挺能吓唬人,我让你喊呀。”胡林用手帕塞住了毅虹的嘴巴。
毅虹被胡林拽着走进林子,七拐八绕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来到一间小屋。
毅虹估计这是胡林护林休息的地方,她担心凶多吉少,心中在琢磨逃走的办法。
她从鼻孔里发出嗡嗡嗡的声音,胡林把塞在她嘴里的手帕抽出来说,在这片林子里,叫也没有人听进。
胡林点上马灯,把小屋照得通亮。内有一张床,一张凳。
凳子很特别,凳面是用三根圆木拼成的,看那粗笨的样子,就知道是胡林的杰作。它两边高中间低,如若躺在凳上睡觉的话,人体几乎陷在槽里,胡林称它为槽凳。
槽凳的一端放着马灯,另一端拴着毅虹。她乘胡林出去解手之机,用脚把马灯勾倒。洒出的煤油在槽凳表面漫开,不一会儿就燃起了一小片淡淡的绿茵茵的火焰。
她把被捆的双手靠近火苗,对准绳子,一会儿尼龙绳融化断裂,她忍着剧痛冲向屋外逃生,不料与胡林撞了个正着。
他张开双臂把她搂住,抱进了小屋。他把她按在木凳的槽里,她拼命反抗也翻不出凳槽。
胡林用绳子一圈一圈地将她网住,虽然对肉体并无伤害,但被网在槽里无法动弹。
他像踢足球似的,把已损毁的马灯踢出去又撞回来,发出咣当咣当的巨响,那响声被大片森林包围在小屋子里,让人心惊肉跳。
胡林找出一支蜡烛点上,他抓住毅虹的手看了看,说:“烫成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疼。”
护林员的任务主要是防火,所以烧伤药他是必备的。他找出药膏,轻轻地在她伤口上涂抹,假惺惺地说:“疼吗?忍一忍。以后不要倔,啊,我会对你好的。”
“呸。”她向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他用双手在脸上搓了搓,“你的唾沫也是香的,我喜欢。”他恬不知耻地说着,就开始粗暴地扒衣服。
“畜生!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骂是欢喜打是爱,骂吧,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流着口水,目光扫了一遍她白皙的躯体,顿时欲火中烧。
毅虹在槽内挣扎怒吼,他犹如饿狼扑食。然而,他的身体还未趴稳,就发出一声狼哭似的惨叫,迅即滚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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