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要是敢对我有啥不轨的举动,老子就去知县大人那里告你不守妇道。”
李瓶儿噗嗤一笑,“大郎,你当真就那么希望,人家对你那啥嘛!”
“其实,你误会了。人家今夜前来,是来找你告密的。”
武大郎:@#¥*!*%¥#@%*……
“告密?”
“是那西门庆还有花子虚,他们两打算……”
李瓶儿将从花子虚那里听来的计划,一五一十给武大郎说了出来。
李逵气得直跺脚,气呼呼地抡起腰间的大斧头,“哥哥,铁牛这就去,将西门庆还有花子虚的狗头,给砍了下来。”
武大郎当场喝住,“李逵!回来!”
先前。
这李瓶儿多次设计、陷害他武大郎。
没少与他对着干。
但眼下,深更半夜。
这婆娘竟主动上门,揭发之家相公与西门庆的阴谋。
武大郎第一个反应。
这李瓶儿,又开始憋坏了。
“李瓶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花子虚与你,可是穿同一条裤子的……你少来老子面前胡说八道,老子不会轻易动手,可不代表老子不会打你。”
武大郎瞪着李瓶儿道。
李瓶儿眼中带泪,“大郎,你这么说可就愿望奴家了。奴家要是与花子虚同穿一条裤子,何故与他成亲多年,都还保持清白之身?”
武大郎无语,你自己的事情,你问我,我问谁?
更何况,他并不关心,李瓶儿与花子虚的那些破事,“打住!我话先说在前头,李瓶儿,你是不是清白之身,与我无关,我可不感兴趣。”
“你要是闲得没事做,可以去我家后院,将柴房的柴给劈了。”
李瓶儿欣喜若狂,“大郎,这可是你说的哦!那那那,奴家,现在就去劈柴咯。”
嘿嘿。
武大郎让她劈柴。
这不就说明。
他武大郎,已经同意她李瓶儿,到武家帮工了吗?
她也不等武大郎回应,她就蹬蹬蹬跑开了。
武大郎:???
……
这天晚上。
李瓶儿劈了一晚上的柴火。
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拖着浑身酸麻的身子,离开了武家。
哼哼!
虽然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武大郎对她李瓶儿,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
但她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
接下来的几天。
天刚蒙蒙亮,李瓶儿就到了武家后院,开始吭哧吭哧劈柴。
武大郎派人多次驱赶,但都被李瓶儿一句“是武大郎让我劈的”一句,无情驳回。
武大郎后悔极了。
要这个世界上真有后悔药。
他就是赔上整个家产,都要买一副回来吃吃。
早知道。
就不应该冲动,下意识地说出那么一句话。
这下好了。
那可恶的李瓶儿。
简直成了狗皮膏药。
一时半会,怕是甩不掉了。
武大郎怨恨归怨恨,怀疑归怀疑,但他对李瓶儿的告密,还是留了个心眼。
这几天。
他都格外,关注库房的动静。
这天夜里。
武大郎与李逵,照例趴在隐蔽处,窥探着库房。
子时刚过。
便听到一房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顺着声音看去,便见一个身形灵巧的黑衣人,在房梁上跳了下来。
那人的动作,十分轻巧。
要不是武大郎提前做好准备,还挺难发现。
那人下了房梁,直奔盛放白面的大缸。
他从中怀中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就要往缸中放去。
可揭开缸盖一看,当场傻眼。
那大缸里面装的,全都是泥沙。
他接着看下一口,也是同样的情况……
那黑衣人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为何这大缸中,放的全都是沙子?”
直到最后一口,黑衣人才在大缸中,发现了白面。
呼!
黑衣人呼出一口浊气,拿起药包,就要往里倒。
轰!
就在这时。
一阵爆喝声响起,“大胆小贼!吃你黑爷爷一斧!”
说时迟,那时快,李逵的大板斧,在空中翻滚起一阵巨浪,紧紧地擦着黑衣人的脖颈,飞了过去。
轰!
那黑衣人感受着擦颈而过的凌厉气势,吓得当场跌坐在地,裤裆里黄的腥的流了一地, 连声求饶,“小人鼓上蚤,求好汉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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