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几人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就来找林肃说发现着火的经过。林肃记下王志的话,让他签字画押后让他走了。
接着询问几个差役,一个身材精壮的差役对林肃说道:“林师爷,我在屋里歇息,忽然听到王志喊走水,才跑出来的。”
身材高瘦的差役说道:“王志来的时候,就在念叨和侯文一起吃饭回来,酒觉得肚子不舒服,是不是吃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林肃看着几人,“那你们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摸进县衙?”
几人异口同声道:“没有,我们听到喊声才从屋里跑出来的。”
林肃把几人的话记录好,让几人签字画押,起身往后院走去。
李青见他回来让他坐下后,说道:“林先生,梁大哥他们查到乐县的政务,其实是王县丞做主,还早早的送走了家眷。柳大人既然病得连处理县衙政务的精力也没有了,为何不向朝廷递交辞呈?偏要死撑着,等任期满了才离开。还有他夫人为何留下重病的丈夫,带着孩子走了,就不怕他一病不起,回不去了?”
林肃皱着眉头捋着下巴的胡须,“是啊!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您说,他会不会是不在装病?”
李青觉得林师爷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点头道:“有这个可能,那咱们让胡大哥他们去客栈查探一下。”
“好,他们也已回来了,我这就和他们说去。”林师爷离开去找胡忠去了。
梁成回去换了身深色的裋褐,拿了面罩朝城西北方向的仓廒走去。天上连星星也没有一颗,伸手不见五指。
大半个时辰后,梁成到了乐县仓廒。
只见仓廒大门紧闭,门外高高的悬挂着的一盏气死风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梁成猫着腰在仓廒的围墙下转到一处地势稍矮的地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快步上前,脚掌借力在地上用力一踏,身子飞跃而起,蹬上墙头翻身跃进了院里。进去后发现,里面共有九座仓廒。
梁成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走去,走到门口轻轻推了一下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梁成看了一下四周,走进去吹然了火折子,只见里面空空如也,地上还散落着不少谷粒。
梁成从里面出来朝另一间走去,见里面还堆放了一些高粱米,堆在仓里也不过垫底而已。
接连走了几间,发现有的里面有小半仓陈粮,有的根本没有粮食。梁成在里面逛了一圈也没人出来查看一下,轻手轻脚的走到看大门口那间小屋走去。
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几乎震穿房顶的呼噜声,只见两个管仓廒的,在里面四仰八叉的睡着。
梁成啐了一口,刚想退到院墙边翻墙出去,忽然听到有人走近了大门,不过一息之间,就看见一把匕首从门缝里伸了进来,拨动着门闩。
果然有人来了!梁成干脆站在那里不动了,等着来人走进。
过了十几息,门拴被人放在了地上,门也被人轻轻地推开,一个蒙面男子手拿尖刀走了进来,转身关上了大门。
梁成一掌朝他颈部打去,男子快速偏头,躲过一击,挥刀刺向梁成,梁成侧身躲开,左手像铁爪一样捏住他了腕部,蒙面男子手里的尖刀跌落在地,
右手握拳猛然轰向对方面门,随即一脚把那人踢出去撞在墙上,男子发出一声怪叫,撞到墙上又发出一声闷响,跌落在地,头一歪就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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