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怎么样。”宁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转而面色变得有些阴冷道:
“老杂毛,原本我跟你徒弟打赌,全凭个人意愿,是他学艺不精,心高气傲才输在我手里。”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养不教父子过,为人师长,你非但不教他愿赌服输,反而一味包庇纵容,连碰瓷讹我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不说,还企图仗势欺人,对我下死手?”
“是不是今天但凡换成其他任何一人,都会被你们师徒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让我给机会,你何曾给我机会?”
宁凡嘴角扬起冷厉的笑容,转而握着张一丰脖子的手轻轻一收。
起初,张一丰只是觉得恶心想吐,渐渐的,伴随进入身体的呼吸越来越少,他一张老脸变得惨无人色。
下意识伸手想扯开宁凡的五指,奈何,那只看起来清瘦修长的手指此时竟犹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跟小爷叫板?”看着张一丰因缺氧而极尽狰狞的表情,宁凡冷笑道:
“你真以为小爷不敢杀你是吧?”
这并非宁凡第一次动杀机,他表情没有丝毫波澜起伏。
那种即将丧命的感觉本就令张一丰痛苦不堪,加上对方最后这句充满杀意的话语,直接将张一丰给吓尿了。
宁凡距离其最近,一瞬间,就闻到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这家伙四处寻找那股臭味的来源,他一眼就看到张一丰尿湿的裤裆还有不断往下滴的黄色液体。
“靠,杀你这种怂包蛋玩意儿,真是脏了小爷的手。”宁凡这才一脸嫌恶的将人松开。
张一丰随即一屁股贴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仅仅只过了三秒,他便起身跪在宁凡跟前,尿湿的地面与裤子摩擦,让他看起来极为狼狈。
可张一丰根本顾不上那么多。
只有跟死亡打过交道的人才深知活着有多难能可贵。
“对……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还请宁爷大人不记小人,不要跟我一个糟老头子计较,呜呜呜……”张一丰一把抓住宁凡的裤腿,宛如拽着救命稻草。
话音落下,他还声泪俱下的哭起来,那模样看着,别提有多可怜。
看着张一丰一把鼻涕一把泪,把脑袋垂得就差匍匐在宁凡脚背上痛哭,这家伙脸都黑了。
“草,赶紧起开。”宁凡无语,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老,还这么没脸没皮的老混蛋。
张一丰果断摇头道:“不不不,我不起来,只要宁爷没消气,我就不起来。”
“妈的,就这么一个软骨头也敢称大师?这大师的门槛未免太低了!”魏鸿同样有些不忍直视。
“老杂毛你别特娘的给小爷整这套。”宁凡只觉晦气,正想一脚将人踹开的时候,这时,耳边不时传来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声。
在场陵江市大人物见到如此低声下气毫无骨气的张一丰,全都一脸鄙夷。
下一秒这些人就迎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然后就听宁凡开口道:“要我消气也行,让他们全部跪下来给我道歉,小爷今天就饶你一命……否则你哭死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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