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被厌倦了,距离自取灭亡就不远了。”
陆雨平听紫貂分析的有道理,连忙道歉起来。
“算了,吾知道汝不是有意的,确实是形势危急,没有办法才做这等牺牲和冒险举措。
放在吾巅峰时期,天大地大,无吾不敢闯之地。
好兽不提当年勇啊!”
“柔姐,皇宫里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我感觉干娘她对此极为忌惮的样子。”
“当然了,谁敢到里面放肆?
吾曾有幸见证了一个皇朝的衰亡,在那场战斗中,攻破皇宫用到了三股皇朝的势力才得以攻陷,汝可以想象。
当然,这么说也有些不恰切。
吾举个直观的例子吧。
当初吾游荡三大皇朝,强换取帝君诀的时候,巅峰时期的吾,在宫中都有芒刺在背的感受,若吾有不轨举动,说不定会鱼死网破。
事到如今,每每念及,吾还是心神不安。”
“那,柔姐,你为什么还要冒险去换取帝君诀呢?”
“没办法,吾实力无法再次做出突破,听闻天下出现圣功,就有了借此参悟的念头。
三大皇朝很爽快与吾交易,待吾凑齐之后,发现竟然只对男子修行有用,吾也因为这事被她们耍的团团转,故而对皇朝的人没有好感。
最终吾断绝从其中入手的念头,而功法也就便宜汝了。”
紫貂鼓起腮帮子,一种气炸的表情,越说越激动,没好气的道。
一人一貂交谈间,陆雨平已经来的居住的厢房外。
陆雨平正要开门之际,见门虚掩着,他透过门缝看去,只见一个美夫优雅坐在桌椅上,小口喝着茶水。
“平儿,站在门外的风大,进来我们父子好好叙叙。
玲珑也真是的,你认了干娘后,也没将你引来见见我这个干爹。
弄的我好生期待。”
那男人说话透露着一股幽怨的风情,言语幽魅动人。
陆雨平知道对方是谁后,也不在门外头傻傻张望,落落大方走了进来。
徐清见陆雨平缓慢迈步进来,以为是他没脸见他这个“正房”。
“平儿,云妻她已经向我陈明了事情的原委了。
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
一个对外掩饰的名分而已,就是云妻她纳了几门小君,我都没有耿耿于怀。
你又何必因为一个莫须有的名声不能释怀呢。”
徐清的话让陆雨平如沐春风,温柔关至。
短短几句话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人情练达,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该相处的还是要相处,只要她乐意,我无条件支持。
现在她的做法在她人看来很是花心,但我还是提倡,你也知道我们男子修炼天赋不佳,寿元短暂,不能陪着心爱的女人孤独终老,所以我巴不得让她纳多几门,好一直陪伴在身边。
亏得我的大度让她没有浓重的负罪感,也渐渐得让她从以往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女人就不能管着,你越管她,她就越倔,等你不再约束的时候,她反而会不好意思寻花问柳。
现在看来,云妻也是渐渐收心了。”
徐清谈笑风生说着自己的多年的夫道见解,有意提点陆雨平。
两人渐渐聊起男子一些话题,使得氛围没有那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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