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今晚我亲自探个究竟。
你要是敢欺骗我,休怪我取你猫命。”
宓玲珑哼一声,推开木门进去。
走进去后,关好门转身一刹那,她的表情由冷漠变回可爱讨喜的嘻哈笑脸。
“哥哥,她们有没有不乖啊?”
陆雨平听到问话,露出一副“你不会自己看”的鄙夷眼神。
“你出去还没有一刻钟时间,婴儿嗜睡,且刚睡着不久,哪有这么快醒来。
倒是你在外面弄的动静有些大了,既要收养人家,又是这般不放心上。
你还是安静些吧!吵吵闹闹的,不说影响到她们睡眠,我也听的有些心烦。”
陆雨平摇摇头,在一边照看起婴儿来。
宓玲珑想借着话题交谈下去,哪知道话题选取过于拙劣应付,直接终止谈下去的可能。
宓玲珑只有站在原地傻笑,缓解内心的尴尬。
还好一路上被男子针对多次,不然她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进去。
陆雨平随后觉察无异,摆出一副进入潜修的状态……
三更一刻
宓玲珑倚靠在座椅上,看着陆雨平容颜如痴如醉。
平常利用一切时间修炼的她,已成为过去式。
像是没有历经蓝尘的女子,一见到男色就走不动路,转不开眼。
“哦!差点忘记要事了。”
宓玲珑回过神来,晃动着脑袋,去除脑子里不正经念头。
她可是正人君女,不能表露的跟痴女似的。
这样有失风范。
宓玲珑懒得走动,催动玄识扩大范围,监视着各家各户举动。
在她释放不久。
陆雨平凭借超高的资质,进入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中。
他附近的场景,感知得一清二楚,好比亲身站在那里,足不出户一切洞知。
只是,这种状态极不容易控制,难以根据自己的想法推进,发生视线移动。
他努力尝试,饱满的精神状态逐渐干瘪变得吃不消,终于,上天不负有心人,他看到了隔着几墙之外的画面,几户人家里聚集着好几名瘦骨如柴的孩童,依靠在柴房墙壁上和衣而睡,时不时,有几个在梦呓哭泣着,似乎是做了噩梦……
宓玲珑这边,观察到的画面与刚进村时如出一辙。
“天啊,这些村民晚上怎么都是一副德行。
白天的时候萎靡不振,没有粮食裹腹又不下地种田,真是懒惰成性,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看到这么多,宓玲珑心里产生了免疫,经过细细搜寻,她发现几个较为“勤快”的人。
三更半夜的,还在井边忙活着。
那几名妇人手脚不麻利,用抹布用尽搓着锅碗瓢盆。
好像没什么异常,宓玲珑觉得是不是被骗了。
突然,一户的人家屋里传来打骂声和男子啜泣声。
宓玲珑寻声而去,脑海里出现一个刻薄相妇人用扫帚抽打男人场面。
男人则蜷曲身子任妇人打骂,丝毫不敢有反抗之力。
“我打死你个浪货,都说今晚要干大事,你怎么管不住自己?
昨夜叮嘱你几次了,要是过上几个月没有吃的,看我不把你废了。”
小三打累口也骂干了,停顿坐在床榻上,看着衣物破烂的男人。
“三儿,昨夜我……呜呜,身子不洁了。”
清秀男人没有责怪她妻子的大骂,反而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他抱膝边回忆边痛哭。
“还哭?都说这是两码事了,你被想骗我原谅你。”
小三硬着脖子,看着面前可口的夫郎。
然后一把拉进被窝,脱着他衣物……
男人瘫软睡去,刻薄相的小三却是满脸焦急,有些睡不着,抬起巴掌,招呼在男人脸颊上。
“靠,废物,旱地怎么耕耘?
你是不是不想要吃的了?”
被打醒的男人畏缩不已,二度听到吃的,整个人眼珠充血,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妇人脸上一阵乱挠。
口中不停嚷嚷着“还我”一词。
宓玲珑玄识逛了村子一圈,将所有线索穿起来,终于发现是怎个回事。
这是,易女……析骸……陋习!
恐怖如斯!
宓玲珑收回玄识,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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