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她怎么制造动静,男子都没有反应,真像睡着一样。
而此刻,她的兴致莫名其妙丧失,归于平淡。
她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因为感觉没劲儿,便离开男子身边。
带着嫌弃,吐出嘴里含有男子血迹的混合之物。
报复的情绪渐渐平复。
她可真是无用。
靠着欺负一个男子来获得成就感。
活的真够失败。
陷入沉寂之后。
她无所事事打量起了男子的面容。
说实话,幻怜苡还是第一次认真仔细的端详。
毕竟,之前是另有若图,匆匆扫过。
知道男子最后命运不过一死也没有特意关注。
现在一看,实属是比她见到的都要好看。
而且,这面容,是顶尖画师都难以临摹到其中的神韵。
端庄,优雅,又……圣洁!
越看她就觉得越是熟悉与震撼。
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幻怜苡揉着脑袋。
忽然,她想起来了。
当初玄祥国女帝新婚时,暗卫曾送来了一张女帝帝君的画像。
也是随意一眼扫视,没有过于留意其中的貌美。
现在仔细思考其中的细节。
两者,似乎是同一人!
这么说,这男子原先本是玄祥国的帝君。
听说前不久,龙竹悦暗自接待一个女子后,就按捺不住,前往前线,身入敌营,与邻国女帝发生一场大战,最后安然退离,事情掩饰的紧,没有透露什么,好像不了了之。
幻怜苡听到龙竹悦暗中接触宓玲珑事情,还以为她是私通邻国了。
看来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许多。
这么说,男子表露的不情愿与清高,都不是装的?
他眉宇间浓浓而化不去的忧愁,也是有追源的!
而龙竹悦的过激动作,其中就有他部分原因掺和?
幻怜苡脑中划过一丝亮光,想到什么。
她这是……错怪男子?
犹豫了一阵。
幻怜苡动用圣术龙皇瞳,以期从男子血液寻到蛛丝马迹。
他不是自认为清高吗?
那自己给他一个机会。
幻怜苡要看看,男子是否如此。
她看不惯虚伪的男子,就如她父亲一样,不要脸的贱人。
要是他真的不是她想象的人。
那他守阳砂部位的泥泞不堪,很可能是被迫而导致的。
如此,对他好一点也未尝不可。
反正自己也厌恶男子,与他有了接触了,尝试接受也不无不可。
借此,还能气一气龙竹悦,霸占她的夫郎。
若是与之有了孩子,既有报复感,自己也达到了传宗接代目的。
一举两得!
这样,似乎也不错。
当然了,此时定论还是太早了,要得到她认可才行,品性一定要端优,就是有一点令她不满意都没得说。
幻怜苡不认为,存在着完美集于一身的男子。
众多都是虚伪又贪图荣华富贵之徒。
嫁个身世好的女子,不就是贪图她的地位,她的财富吗?
不然,为什么大多数宁可奔着去做小,也要义无反顾嫁过去,明明女子长的歪瓜裂枣,甚至有的还有不能生育的缺憾。
幻怜苡没有到底层体验,当然是不知道欺女霸男的厉害。
在一方,一个小地主,都能压死底下一片人,呼风唤雨不在话下。
又加上,本就实力超群,只要其动了歪念头,自然想要的都能得到。
即使受到反抗,大不了强抢,又不是没有这个实力,还能栽跟头不成?
有些人,跪久了,就忘记站起,卑躬屈膝惯了,就忘记反抗。
一切都以实力说话。
就是不顺从,拳头之下也得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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