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入眼帘,陆雨平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暖洋,寻求到一丝慰藉。
被凌辱的不好回忆,隐藏心底,轻易不得浮现。
事情发生,他若是太过在意也无能为力,不如跟没事人一样,将它深埋下去,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让有心人瞧出端倪。
可即使他极力伪装,也恢复不了最初,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时候……
布料触碰到肌肤上,陆雨平隐隐能感觉到火辣伴随疼痛,好在冷风从裤管袭入,用凉意驱散,陆雨平才能装成若无其事样子,没有露出破绽。
但他却忽略了,两个随从,并非简单保护自己,而是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做着监视,然后回去汇报情况……
最后一段路程,陆雨平身后两人胆子变得,理智败落下风,开始了不规矩举动。
总是若有若无将肮脏的手触碰自己,不过,只是一触即分,还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好似害怕被发现。
看似不小心,实则是故意之举,陆雨平可不会任由她们继续占便宜,冷冷咳嗽几声,警告她们不要有不该生出的念头。
身后两人,听到声音,如同老鼠遇见猫,猛的打起激灵,收回动作。
此后,陆雨平虽然没有感觉到有咸猪手碰到自己,但他有种全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住的怪异感,有着说不出的害怕。
他余光回看,发现两人,目光少了一丝火热,三分恼火,三分僵硬,四分怨毒……
临近陆家,门口一辆马车出现视野。
由于被车妇盯着,两女谨慎非常,恭敬跟在后面,举止不敢有丝毫逾越。
陆雨平顺利回到陆家。
那两人没有跟进来的意思,似乎有什么私密交谈。
陆雨平没有过多理会,将冬儿安置好,并想方设法让陆母服下另一半解药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身子这才出现疲乏。
也有一些透支过度的眩晕。
还未等他打开门离去。
一个高挑的身影闯了进来,将他柔弱不堪的身体撞倒。
陆雨平狼狈撑起来,发丝有些歪乱。
被她人发泄了一下午,他正有些怒火,而此时一事,打开了他的宣泄口。
抬头看向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更是火气冒得生烟。
他化身一个泼夫,插着腰对着月儿劈头盖脸大骂一番,并质问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还好意思回来?
冬儿那件事情是不是你逼迫?”
“这是我家,我想回就回。
至于冬儿,那是她应该做的,我家中不养闲人。
你还是回去好好清洗吧,一身味道。”
月儿揉了揉没有骨头,一颤一颠的部位,细微芳香夹杂异味灌入鼻腔,她皱了皱眉毛,看向那比以往更加妩媚动人的芳容,显然是被滋润而成的。
不由心里发堵,说不尽的难受,可又看不惯他质问自己,高高在上的模样,故作嫌弃,用手在鼻翼下扇风,反将一军道。
他这个肮脏货色,已经染上淤泥,污浊不堪了,他有什么脸皮,在自己面前装清高,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
月儿不由觉得可笑。
当初,他可是发狂一般,求着自己骑的,现在伪装的这么正经,装给谁看呢?
“你笑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月儿的表情,陆雨平感觉到有些诡异,下意识道。
“呵!笑该笑之人。”
月儿勾起笑容的嘲讽,陆雨平读出个所以然,无非就是嗤笑自己,他选择沉默。
正当他悄悄离开时,忽然,他眼前浮现冬儿乞盼的眼神,可怜看着自己。
陆雨平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迈开的莲步停顿。
微微抬首,直视女子嘲弄的眼神。
粉唇微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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