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痒了是不是?”
冉莘莘单手撑头,晃悠裙衫下的白嫩秀腿,无辜道:“对啊,主子爷给治吗?”
“治,本督主晚上就治”
想起昨晚被折腾的全身疲累一样,裴云深没有骗他,作为手段最多的宦官,他确实有千万种方式折腾人,冉莘莘后怕的摆手落泪。
“不了,不了,主子爷我说笑的,说笑的,嘿嘿”
男人扫到二楼动向,放下茶杯,将一猫一人单手抱上,转身很快遁走,江衡余光看到一抹白纱飘过。
举茶盏的手微愣,失望回头,他眼睛花吧,娇纵骂人的娘娘怎会跟着他来这。
想到这样的花季少女要伺候年过半百到老皇帝,还要背身残到宦官戏弄,江衡捏紧拳头,不由得嫉羡。
若他中进士,江府不再是临洲有名能搭上京城到快车,位高权重之日谁敢瞧不起。
郭启抿口酒:“江公子?江公子!”
江衡回神抱歉,举酒赔饮。
“江公子,今时不同往日,你可知司宫台到裴阉党随景德帝来雍州查找前朝军饷一案,这人与我们郭家本就有过节,明面上是查军饷,实际就是对付我们郭家,上个月你预支的粮票还有粮产运输,咱们雍州百姓已经不够用了,麻烦这个月再预支两倍过来”
江衡蹙眉,与盐铁使对望一眼,也没透露裴云深就在他们府上。
只道:“郭大人,您负责雍州的盐铁使运输,来临洲本就不恰当,我预支粮票也是救济受白云神教侵扰的雍州百姓,今年白云神教未来,为何还要两倍粮票”
郭启笑笑:“江公子,生意可不是你这么做的,这要给我大姑父的引荐信可还在我这,丞相忙于朝廷,要知道他的一言可是九鼎,皇上采取引荐,你也要拿出些代价才行”
江衡饮下酒水答应:“好,江某不想再怀才不遇,麻烦郭大人多多通融给丞相,告辞”
盐铁使和江衡离开,郭启放下酒杯,抬手给出引荐信:“给,快马加鞭走水路送到京城,不许送到郭府,怎么做你自己明白”
隐匿而出的暗卫点头,接收信件离开。
郭启离开,身旁随行的小厮问:“公子,咱们是不是回雍州复命?”
“回去干什么,爹还没看到我们的成就,等江衡发货,这两倍的粮票兑换城粮食收割,直送到边关,我那桀大哥的手里,到时宫中有任何动向都是筹码”
“是,还是公子英明”
江府假山洞里,黑夜如墨,冉莘莘蹲在裴云深身边,嚼着从集市回来买的兔子糖人,糖渍满嘴。
她挪挪发麻的腿,到他旁边,举着兔子另一只糖耳朵。
“主子爷,呐,吃吧,江衡不会这么快回厢房的,才子挑灯夜读到深夜是常事”
裴云深嫌弃的推开糖人:“自己好好擦擦嘴,还是小孩,吃的到处都是”
她伸手用他昂贵的盘龙直缀袖擦嘴角糖渍。
仰着小脸调侃:“跟主子爷比起来,我确实是小孩,我算算哈,差了7岁呢,主子爷是老男人”
“啊!!唔...”
裴云深转过脸:“老实点”
冉莘莘搓着脸,粉颊脸上留下一口牙印,她一搓发疼,这死男人还真下的去口。
两人闹够了,江衡才从书房出来,姗姗来迟,裴云深身形如鬼魅,转瞬就捂了人扛着到江府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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