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裴云深抱着她开始说正事。
“江均受白云神教折磨多日,这场雨后就是收成日,临州粮仓地今年该上交京中,是去年两倍产量,白云神教一来,已摧毁了一个村子,从外借人手,成本太高,本州的劳动力不够,跟老天爷抢时间,皇上怪罪下来,他的乌纱帽保不住”
冉莘莘听的挑眉,伸手玩着他衣领上的麒麟图,问道:“所以主子爷答应了他的请求,剿灭白云神教?”
“嗯,潮女妖与白云神教关系匪浅,先抓住她引蛇出洞不难,临州与雍州接壤,郭家的野心膨胀,江府是下一个目标”
她撑着身体起来,摩擦下巴装福尔摩斯:“主子爷,你不会真因为江衡喜欢我而吃醋,搞这一出戏吧,快说,快说,你有什么目的”
他轻笑,捏她耳垂肉:“本督主怎么就不能为这点事而吃醋,做戏?”
呵呵,她信个鬼,绝对有目的,不然会崩人设好吧。
“江衡有问题,准确说这位书生意气的少年郎与盐铁使交好,公子哥的圈子交好并不奇怪,怪的是江均议事几次提起这盐铁使几次与江家粮产对账作对,为此苦不堪言,地方盐铁使非官,受京中盐运司管辖,俸禄又少除非倒卖私盐获利,江府势必与盐铁使关系很差,那么这江家小公子用了什么办法与盐铁使打好关系?”
冉莘莘蹙眉细想:“不是钱就是权罗,江衡权是给不了,但是钱能给,要么是美人?”
“不知,所以要逼江衡一把,让他出府,牵长线钓大鱼”
她点头,想到那位坚强的大美人,搓着手道:“主子爷,你要收拾人押送入京我管不着,但是江故梦你可不能伤害她,再怎么说也是白闫山未过门的媳妇不是”
裴云深冷嗤声:“江大小姐心思不在闫山身上,什么未过门的媳妇,她心中是藏着他人,才硬要攀白府这门亲事”
哇,果然有她这个读者都不知道的内幕,冉莘莘精神的爬到他身旁坐着,一颗八卦心熊熊燃烧,激动等待。
“主子爷,说说呗,江故梦看上谁了?”
“看上...你套路本督主?”
她抿唇手动拉紧嘴不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看她怎么报复他。
夜晚用完膳食,江均邀请他们赏光逛后府池塘美景,冉莘莘以身子不舒服为由,早早在厢房安睡,江衡听到丫鬟口中言,无声的握紧拳头,对最前方,自家爹点头哈腰恭敬的人物,眼中全是愤恨,江故梦早发现弟弟异常,冷声低语呵斥。
“衡儿,早早将你这心思收起来,宫中事不允许你插手,裴掌印不是你能惹的,要顾全大局,想想江府的未来”
江衡无话,闭眼无声点头。
深夜,又开始下起淅沥沥的大雨,西厢房传来声暴呵,冉莘莘鸭子坐式的坐在卧榻上,眨巴眼无辜。
裴云深将被褥扯开,眼前画面让他脑仁酸疼不已,
“冉莘莘,谁叫你用本督主的衣服,给小猫做猫窝!”
墙面周围的罩中灯全部点燃,西厢房亮堂,裴云深抬头,一抖动衣服内里全是浮动的猫毛,冉莘莘抱着猫肚子,无辜眨巴眼。
“主子爷,外面下着大雨,炸糊的栗子没处去又没食物,来临州的路上,您老说过,这衣服你不喜不会再穿,所以我才用来做猫窝,小猫咪又有什么错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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