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清晨。
凌少坐在床上,看着小帐篷,愣了好半晌才缓过神。
“难道……古法养生真的有用?”
“娇娇,娇娇,快起来,说不定这古法真有用。”
……
不一会儿。
凌少骑着小电驴赶向工作单位附近的街角。
在那儿,仙风道骨,白眉胡须,留着古人长发的老道士正坐在那儿。
和昨天一样,老道士的摊位附近同样聚着一批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他们不相信气功,只觉得在城市里很少看见道士,再者老道士的摆摊内容也相当有争议性,人们纷纷留下来围观。
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问道:“大师,您这治病价钱要多少啊?”
“价钱你们看着给,心意到就行了。”牧白摇头晃脑,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
“那您的意思是,我给一分钱也算数喽?”
长着一副奸臣脸的路人甲嘲笑道,从怀里拿出一分钱硬币。
牧白保持镇定,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心想这人能拿出一分钱在某种角度也是很厉害,要知道很多人都找不出一分钱揣在身上。
这时凌少看不下去了,出面解围,骂道:“你那一分钱打发叫花子呢,瞧不起人是吗。”
凌少转头走向大师,从钱包里抽出一千元道:“大师,给,这是一千元,一点小心意,请收下。”
凌少今天坚持到三分钟三十七秒,这是他亲自用手机计时测的,感觉非常棒。
不管古法养生功有没有用处,先求个心安理得,这和很多求庙求签的人心态是一个道理,说不定以后运气会继续保持下去。
现在凌少还没有完全相信古法养生,但是心里已经开始疑神疑鬼,认为古法养生功可能有用。
但二十三年来的科学世界观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凌少很纠结,一边是现代科学思想,一边是玄学道家思想,两个思想在脑中大碰撞,难解难分。
牧白看着放在布面上的十张红牛,还没有收取,那个长着奸臣相的路人甲看见有人给钱,当即尖叫道:“哟呵,您还请了托啊!”
“你说什么,我可不是托,你说话注意点。”凌少猛地扭头,感到火大。
“哈哈!我说你是托,你还急眼了,怎么的,心虚了?”路人甲吹起了哨子,跳得最欢,大声嘲笑。
其他吃瓜群众们也默默点头,认为凌少是托。
凌少大声反驳,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我是市医院的医生,这是我的医生证,不信过来看,如假包换,眼科2室的实习医生。”
“连医生证都拿出来了,这年头的托都那么拼了?”
“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人信古法养生能治那么病吧。”
“如果是真的,医院早就倒闭了,哪里轮到着他摆摊。”
这时,溜柯基的暴躁大妈路过,看见老道士还在摆摊,还撞见了医生当托,当即一脚轰开人群,走到凌少旁边用大嗓门道:
“小伙子,你昨天还被大师说肾虚了,怎么今天看见你,你就在这里当托了啊,你当托人家给多少钱啊?”
“还有你那医生证也是造假弄来的吧,真正的医生可不会干这种活。”
溜狗大妈牵着柯基,昂着头,转头对牧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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