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缘何杀人?”见三个出去试探的下属已经“阵亡”,夏本叹了一口气,向前走出一步,心中哀嚎,咱就是这样的命。
凌逸略带惊讶的看了夏本一眼,觉得这人还有些胆量担当,刚才他还在后悔是不是玩过了,万一吓得城卫军不敢开口,他的计划还怎么实施下去,幸亏这里还有个敢出声的人。
夏本一脸忐忑,因为凌逸只是望着他一言不发,脸上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愈加增大他的压力。
他强行控制着身体肌肉,不让他们抖动,自已下属已经够丢人了,他自己好歹给城卫军挣个脸面。毕竟每个大城的城卫军都是隶属于皇城总司,代表的是大夏皇城直属亲卫军队的颜面,不能太怂的,起码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弱了底气,至于他自己心中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你,还不错,有点勇气,能上战场。”凌逸说着夸赞的话,其他跟随夏本一起来的城卫军们,像曲五等人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凌逸的话就像是尖刀一般狠狠刺入他们的心窝,这不明摆着说他们贪生怕死,是不堪大用,连战场都去不得的酒囊饭袋吗?
偏偏他们还反驳不得,因为他们都仅仅只是刚接触武功的皮毛而已,修炼的武功秘籍还是最低级的那种,实力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点,估计连刚修行不到一个月的晨儿和顾清词都打不过。
平日里,依靠人多势众和朝廷直属这个名头威震一下江湖人,要是真到了战场,在双方人数差不多的情况下,估计就是炮灰。
夏本尴尬的笑笑,摸了摸鼻子,目光瞥向远处的树林。
“至于为什么杀他们,杀人,需要理由吗?”凌逸捏着云拢月的纤荑,时而挠挠手心,时而十指相扣,玩的不亦乐乎,漫不经心的说道。
云拢月要气死了,大庭广众之下手拉手就算了,还花样众多暧昧不断,瞅准凌逸脚的位置,狠狠踩了上去,同时用鞋尖转了几下。
凌逸嘴角微抽,眉头冷汗欲沁,是疼的。心中想到,女人果然都是记仇的,云拢月的性格更是如此,想让她忍气吞声被自己戏弄那是不可能,踩踏自己那几下更是用上了内力,不过,幸亏这个世界还没有出现高根鞋,否则的话,自己就有罪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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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逸这边被踩的差点逼格尽失,而夏本也是一脸无可奈何,这位公子绝对有背景,不然也不会如此平静的说出“杀人还要理由吗”这样的话。
“那还请公子告知你的身份名字,也好让小的回去复命。”夏本是不打算掺和这事了,该怎么处理,还是让上级头疼去吧。
“知道你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我就不为难你了。”凌逸善解人意的说道,随手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丢给夏本。
夏本有些受宠若惊,手忙脚乱的迅速接过,将令牌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令牌为玉制,整体呈现为六棱形,顶端有一孔,内穿华美流苏,一面绿水荡漾,白云流飘,龙飞凤舞的镌刻着“幽情逸韵”,一面风沙漫天,孤城伫立,无字,正中心一枚玺印图案盘踞。
看到这枚图案后,夏本脑中“轰”的一声,如同被天雷击中,哆嗦着手臂,双手捧着令牌,腰部不自觉的弯起。这枚玺印图案就算放在大夏都没有几人不认得,在雍州境内更是家喻户晓,大夏开国皇帝亲赐给老离王的玉玺上印的就是这枚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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