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纤纤总是很想问为什么喜服做的要这般重,沉的很,每次宫中的绣娘来为她试衣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的肩膀要垮了,脖子要断了,胳膊要抬不起来了。
“公主不要抱怨了,四公主结婚的时候可是没有这些的,王爷也是日日准备,更何况这只是略微量量公主的身高,等明年公主长了些这喜服还是要再改的。”
景纤纤叹气,她知道啊她知道啊,但是她就是觉得累啊。
还不如脑子算计呢。
景纤纤边叹气边由着柳月摆弄,清月在旁边看着开口:“公主怎的一点没长呢?”景纤纤的眼神唰的看向了清月。
“哪有,我明明高了一点的。”
清月皱着眉走近她比了比:“没有啊,这不是一样吗?”
景纤纤不说话了,只是带着怨念看着她。
清月一下就明白了,干笑着走开了。
赵渊的母亲这两天听了齐展的母亲为齐展算命就十分心痒,即便赵渊现在已经算不上男人了,但是还是要娶儿媳妇回来,他们这样的人家有的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要嫁进来。
“赵渊不是脾气暴躁的很吗?家里不是都打死几个小妾了?”
“呵。”景纤纤嗤笑一声,“小妾的命算什么?赵渊那个爹妈,拿谁的命当命了?”
“公主,要给俞灵传信吗?”
“传。”
景纤纤干脆利落的吩咐:“看她舍不舍得下手,她要是舍不得告诉我,本公主要摁死他。”
赵渊母亲倒是诚心,天刚亮就赶去了寺庙,诚心诚意的求了签,见到了说是给齐展算命算的无比准的“大师。”
大师念叨了半天,念了一堆鬼都听不清的经文,最后给了赵渊母亲一个生辰八字,说这是赵渊命定之人的生辰八字,务必这月迎娶过门,否则赵渊这辈子就是光棍了,赵渊母亲如临大敌,拿了生辰八字匆匆走了。
景纤纤晃晃悠悠的从禅房后走出来,幸灾乐祸的笑着说:“这下够他们喝一壶了。”
“纤纤给的是谁的生辰八字?”楚王好以整暇的看着她。
景纤纤眨眨眼睛:“王爷猜猜看。”
这生辰八字是俞灵给她的,她知道这生辰八字的主人也觉得十分满意,俞灵还是靠谱的。
女人嘛,离了男人搞事业头脑总是清醒的。
眼下迫在眉睫的两件事情处理完了,景纤纤又觉得十分空虚,韩灼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林尚书这两日又在给林琪相看人家了,林琪母亲都没有他那么操心。
又恍然觉得她怎么跟个媒婆一样,日日想着成全别人的婚事。
过两日就是京中盛大的赛马比赛了,景纤纤原本想去东宫的马厂挑一匹小马驹,结果太子酸溜溜的说:“楚王的疾飞不就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吗?你还要什么小马驹?”
景纤纤一想也是,又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两日又日日去给疾飞刷毛,争取和疾飞搞好关系。
“疾飞呀疾飞,看在我这么殷勤的份上赛马比试那天你就让我骑一骑好不好呀?”
疾飞眼睛也不睁,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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