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流连在少女如玉洁白,如丝绸般滑顺的脊背,赵枭狭长的凤眸暗暗殷红深沉。世间女子在及笄前大多天真,言行举止、行事作风,性格种种皆彰显不知所谓,只有少数世家女子在家族的教导下会小有心机城府,懂得用计谋谋划猜度些后宅琐事。小家伙这番无头无尾的机警劲实属特立独行,到底是何缘由呢?
赵枭沾染药水的手指拢在一起搓了搓,凤眸噙着危险的暗光一瞬不瞬盯着容卿裸露的肌肤,诱惑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邪恶笑容,不管是何缘由,他都好想弄清楚怎么办!呵呵。
容卿无视赵枭挑衅的言语,强压下因为暴露在外的后背心中的不适,竭力控制自己的怒气,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出声问道:“你,你方才撕毁我的衣物便是想给我上药?”
若是一般女子历经此番,被这男子盯着裸 露的肌肤瞧着,怕也不会过分恼怒,反而羞涩非常。毕竟赵枭生得一张妖孽惑人的脸面,赞为天下之最也不会夸大其词。
到底是重生一世的人,又被情爱二字伤得透骨透心,容卿的稳重足以应对赵枭绝世面容和不俗气质带来的引诱,从进入这间雅间的那一刻起,接二连三尴尬的境况带来的只有屈辱,即便猜度赵枭撕毁她衣物的真正缘由,也无法压下对赵枭毫无底线作为的愤怒。她有自知之明,同时也不可否认了解了赵枭的为人,软硬不吃,人命在他眼中尚且不值一提,何况区区女子名节。撕毁衣物也好,强迫吃嘴也罢,他想如何便如何了。
她之所以会问上一问,实则是想给予赵枭她服软的错觉,此时此刻,她满心满眼,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走出这间雅间,往后小心谨慎,远离赵枭这个危险人物千万里。
赵枭不急回答容卿的问题,耷拉着凤眼,懒洋洋、慢悠悠的将手上沾染的药水擦拭到容卿破烂的衣物上,直至手中的水渍无踪无迹。状似无意扫过擦拭了药水的后背一眼,尔后食指中指并拢解开禁锢容卿的穴道,不待容卿反应,大掌便已擒住她的后脖颈一把将她从檀木黑桌上提起,十足嫌弃的往旁边一丢。
许是赵枭的动作迅速得令人乍舌,许是赵枭用上的力道确实有些大,总而言之小小一只的容卿被他这么一丢,冲劲使她后退了好几步,险些跌坐在地。容卿堪堪稳住身形,方才抬眼看向赵枭。
赵枭双手环抱在胸前,一派邪气肆意模样,见容卿差点跌倒,不禁有些疑惑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将人丢开,竟能令面前的小家伙连连退去好几步?他分明没用上一丁点内力。又见小家伙持着一双微微发红桃花眸子朝他看来,霎时收起不知所谓的心思,勾唇挂起显而易见的冷笑,嘲弄道:“难不成你还真以为就凭你这碍眼的干煸身子能得爷欢喜?”言罢,还不忘用嫌弃的目光将容卿从上到下略略扫视一遍。
后背传来的凉意提醒容卿此刻衣不蔽体,两世为人受到的良好教养,警醒她女儿家的清白金贵,她迫切的希望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但此时她却不能表露出来,不能自乱阵脚,不能让赵枭瞧见她慌张的一面。所以哪怕这一刻心底焦灼,也必须淡然面对。
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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