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想要跟宁南侯府的关系再精进一层,除了你之外就必须还得有其他的恩情。”
满宝在陶知意的怀里来来回回看了两人几眼。
“爹爹你不用着急,娘亲的医术也是远近闻名的。”只不过在京城里不能显现而已。
毕竟此处可谓前有狼后有虎,若是将身份全都公之于众,京城就要炸了锅了。
进了房间之后,陶知意将满宝递给季容琛,让两人出去,而后便在旁边支起一根架子,从储物空间里又拿出许多镇痛的药物来。
看着陶知意那熟练的动作,谢氏微微一笑。
看起来倒不像唬人的。
“多谢夫人信我。”
“我不是信你,只不过这些年也遭了不少罪,死马当作活马医,瞎猫碰到死耗子而已。”
这话说的不好听,但是却是最为真实的。
陶知意也并未多言用灵力控制火候,将药品中的药物全都弄碎,而后又加热了些许。
另外一只手则是控制着灵力,从谢氏的眉心进入。
那丝光线就如同那一日在新生研究室所发现的阵法那般。
谢氏微微蹙眉,胸口处疼痛难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被人用灵力所引导,将其从血肉之中抽出来一样。
屋子里面静谧无声,有的仅是微弱的喘息声。
而自从陶知意跟着谢氏进入到屋子里面开始,宁南侯带着虞七瑾在门外守着,不过须臾,额头上就已经满是汗水。
虞七瑾心大,宽慰宁南侯:“爹,你就放心吧,陶家的姑娘那可是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来的,所有人都看着呢,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差池,别说咱们宁南侯府不会放过她了,就是娘亲的朋友也断然不会放过她。”
宁南侯气得只想找个木棍敲打一下虞七瑾的脑袋。
这臭小子到底在说什么?
要是真的出了差池再找人算账,那不就晚了吗?
“不会说话就闭嘴在旁边看着!别说出这些话来惹你娘和我生气!”
虞七瑾:……
他说错了什么?
那不是实话吗?
果然,大家都不喜欢听实话。
可是娘亲做的也对,这些年来都已经碰到了不少所谓的神医,可都没有一个人如同陶知意这番信誓旦旦的,且不说陶知意认识了季容琛,单单是这几年陶知意一个人在外带着孩子漂泊,还能让孩子长得如此自信,就已经是一个奇女子了。
一炷香过后,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怪异起来。
院子里似乎有一股恶臭味在慢慢飘散。
虞七瑾瞪大了眼睛,指着陶知意和谢氏所在的屋子开口问:“爹爹,这是不是娘亲之前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那这样说的话,谢氏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还是因为陶知意的强加干预,医术不精,所以导致谢氏伤口复发?
不行!
见不到自家夫人安好,他心里就没办法安定下去!
如此想着,宁南侯一个箭步就直接冲向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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