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嫣看着时枯双眼冒星星,小草莓有些吃味,刚刚还说最喜欢自己呢,哼,骗子。
尉迟嫣屡次尝试着与时枯搭话,可惜,未果。
时枯只对着沈又灵亲近,因为那是他的少主,其他人类,在他眼里不过蝼蚁,如何能入得了他的眼。
尉迟嫣见时枯不搭理他颇为有些失望,只好抱着小草莓找安慰。
就在尉迟嫣以为时枯就是这么高冷的性子的时候,沈又灵回来了,然后,她就看着刚刚还冷着一张脸,仿佛全天下都欠我钱的时枯脸上立马挂上了灿烂的笑容,朝着沈又灵扑了过去,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少主~我把你交代给我的任务完成了。”
尉迟嫣: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原来他不是天生性子冷,而是只对自己冷罢了,好伤心呜呜呜呜。
沈又灵用一根手指头止住了时枯想跑来抱自己的动作,“别跟小草莓乱学。”
说着,沈又灵就绕开了时枯,时枯无奈的叹了口气,哎,讨好少主好难,谁能想到过了几千年,自己就不是少主最喜欢的小蛇蛇了呢,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见沈又灵回来了,尉迟嫣也顾不得那些了,“又灵,你今天干嘛去了,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尉迟嫣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担忧,沈又灵知道尉迟嫣担心自己,语气也放缓了一些,“见到了一个熟人,就想着追出去看看。”
闻言,尉迟嫣没有多问,又和沈又灵聊了会儿天之后就离开了。
沈又灵本以为这件事情要很长时间才能出结果,没想到,第二天,皇宫那边就有消息传出来了。
齐家涉嫌参与刑部事务,故意放走死刑犯猛虎寨土匪,现将齐家一应人等关押候审。
沈又灵不知道陈景砚怎么办到的,要让那位下这样的命令怕是不容易。
皇宫。
养心殿。
陈景砚和皇帝相对而作,执棋对弈。
不知不觉间,已经十月多了
,时间过得很快,宫内如今也已经燃起了地火,此时养心殿内即使不穿披风也是暖融融的。
皇帝执白棋,陈景砚执黑棋,只不过此时场中的局势似乎对黑棋很不利,白棋步步紧逼,黑棋看着倒像是无力招架,节节败退。
“景砚啊,这么下下去,你可就要输了。”
皇帝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陈景砚不慌不忙地落子,“无妨。”
皇帝哈哈笑了几声,“你啊你,这么多年,这性子还是这样,不紧不慢的。”
“对于今日刑部提交上来的那个折子,你怎么看。”
陈景砚捏着黑色的玉石棋子,好半晌,开口道,“有理有据,但也不可全信。”
“哦?怎么说?”
陈景砚声音淡淡,“一切都要凭借证据,可现在刑部明显证据不足。”
皇帝笑了几声,“刑部那群人啊,办事不牢靠,这件事,我想交给你来办,如何?”
陈景砚放下黑子,“全听陛下安排。”
皇帝心情好似不错,刚落下一子,就听外面有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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