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方群见毛子女儿表情轻松,又道:“你们能办得到吗?”
毛子女儿笑道:“我们己和两位大官人交往几个时辰了,他们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己洞察秋毫清楚得很。这么说吧,你是要两位官人在软床上横着睡呢,还是竖着睡,还是趴着睡,我们都能做得到!”
涂方群道:“我只要两位大官人享乐的睡!”
毛子女儿道:“没有问题的,我们能做得到。”
又是在涂方群的周密安排下,九爷终于获得了解放,总算安稳地坐在麻将桌旁。
“这象牙麻将比他妈毛子女儿手轻软多了!”九爷边抓牌边称赞象牙麻将牌,心情激动得一目了然。
“开胡啦!”胡雨石推倒自已方的牌,拍了一下双手。
“全风加红中独孤发财,这是今晚最大的牌了。”贾富有看着胡雨石的牌面叹道。
九爷叹口气道:“唉!我上来就送两万银票。毛子女儿手真够霉气的!不行,我去洗一下手先。”罗永政紧跟着九爷走出贵宾室,见到九爷从小佣那里拿了两个象牙“发财”麻将,快速地放到袖口里,然后进了茅厕,解决了小手,又回到坐位上。
“来!来!这把各位爷买的是什么牌?”九爷问。
九爷现在是庄家,在等其他跟方买牌。
涂方群,微冷和贾富有都说出自己买的牌,胡雨石当然知道怎么买。
就这样的,在包间屋内,九爷、涂方群、微冷、贾富有和胡雨石轮流坐庄。
九爷刚进来一段时间还是有说有笑,到了天快亮时,九爷,包括贾富有、涂方群、微冷四人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并由白转青。
“天快亮啦,这次我们玩个大一点的。”九爷拍了拍桌子道。
涂方群道:“怎么一个大法?”
微冷用赌徒的眼神看着涂方群和九爷。
九爷道:“现票我是输尽了,押注银子不好玩。”
贾富有道:“那押什么好玩?”
“我押上天下第一镖局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如何?”九爷问道。
涂方群道:“九爷,京津冀加上山西山东都有天下第一镖局的生意,你这下押,那我们如何跟呢?”
胡雨石趁机道:“我的生意都在三河,这如何是好啊?”
微冷红着双眼,听到胡雨石三河生意,心里竟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道:“大家都是生意人,真不如以生意押上来得痛快豪爽了!”
九爷见贾富有眯着双眼不说话,敲着桌子道:“在这里就算你财富来得最快最蹊跷,你说你贾爷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九爷又指着胡雨石说:“我听说胡大人财富是几代人积累下来的,他都愿意尽兴。”
胡雨石道:“我还是佩服贾爷的。我胡雨石这点财富不算什么,只多称得上是背景而已,贾大人凭自已双手创造的财富,那才叫江山。江山美如画呀!”
在日常生意交往中,贾富有一直惧怕九爷的威名,听到九爷这样不阴不阳的话,还将他与胡雨石进行类比,于是索性答到:“九爷大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跟就是啦!”
微冷看了一眼胡雨石,道:“天津城内房子土地还是不错的,所以,我押上南边街门面和靠北洋官邸所有门面。”
涂方群看了看胡雨石,说:“既然微大人贾大人,都这么敞亮,胡大人也说个数呗。”
胡雨石见状道:“四位大人先协商押注,我去一趟茅厕就来。”
胡雨石一出包间室,罗永政小声道:“这下玩大了,我心都在乱跳舞!”
胡雨石道:“去问一下黄公子,这赌局怎么才收场。”
罗永政转身去找黄瑞蔺。
话再说黄瑞蔺输完赌资后,在涂方群安排下,来到贵宾间。
“万大人!这地方安静得很,可以在这里休息的。”施二狗边开门边说。
黄瑞蔺点了点头,走进屋内。施二狗忙用火柴点燃了一支蜡烛。
屋内空间还很大,有一张很大的四架式北方床,虽是初春,雪白的蚊账还稳稳地挂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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