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驯化年代不太久远,狗子们还保留了许多野生先祖“狼”的特点,例如皮毛厚实,性情顽劣。
这次一共抓了十多只狗出门,但要想它们往一个方向跑还是挺有难度。不仅如此,狗子们还想到处闻一下嗅一下,爪子乱刨,估摸抓野兔抓野鼠的本能在作怪。
白小双只是坐在雪橇上,不需要她控制方向,就已经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乱窜的狗子将雪橇扯得东倒西歪,差点儿就要翻车,幸亏赤骨眼瞅不对劲,大喝一声,才让狗子们想起来身后这货可是个凶神,轻易别惹急了他。
白小双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抱紧了赤骨的腰,只要狗子一窜,她就闭上眼,把脑袋夹在手臂中间,防止被甩出去后砸到。
赤骨终究不放心,只得把她圈进自己怀里。
他双臂有力,抽动牵引绳只需要翻动手腕,白小双靠坐在他怀中,感觉自己被铜墙铁壁围了起来,安全感那是杠杠的。
更别说狗子们灵性十足,逐渐掌握了不被打的诀窍,雪橇的动静变得越来越有规律。
赤骨用了一上午让它们明白,它们的使命就是指哪走哪,不听话可能就要吃上一抽子。
到了下午,太阳偏西,气温下降,赤骨便收了雪橇,回家给运动量激增的狗子们加餐。
翌日,两人给狗子们休息。
到了第三天,依旧是好天气。
两人整理了一下,准备继续训狗拉雪橇。
狗子们休息够了,又吃得饱饱,出门撒欢了一会儿,拖起雪橇来比两天前熟练多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雪橇就顺顺当当跑到了里水岸边。
河岸上草木凋零,不时能见深紫的野草从冰雪下露出一截粗壮的枝叶,张牙舞爪伸向天空。
这种是变异的野草,部落曾经有人被它们划伤,伤口染毒,久久无法止血,所以狗子们也被勒令远离这样的杂草丛。
雪野苍茫空旷,令人神思遐远,赤骨轻快从雪橇上跳下来,朝天呼出一口气。
这片平原如今归他所有了。
他放松愉悦的心情也感染到了白小双,后者软软地葛优躺在雪橇上,脸上带着笑意。
赤骨大踏步走上了里水。
里水河面宽敞,水流缓慢,深色冰面上只有一层浅浅的波纹,仿佛被永远冻结在那一瞬间。冰盖很厚,河里什么都看不清。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
“小祭司,你那雪橇也能在结了冰的河面上行走吗?”
白小双翻了个白眼:“你蠢不蠢?冰面上那么滑,狗子爪子又没防滑,肯定跑不起来啊!”
赤骨:“对哦!那……那如果就我自己呢?把雪橇穿在脚上呢?”
他满怀希望以为,小祭司这回要表扬自己了,却听见白小双懒洋洋的声音带上了点肯定。
“那就叫做溜冰鞋。”
溜冰鞋?听上去还挺有意思的。溜冰,在冰上溜过来溜过去,好像很好玩!
赤骨不由追问了一下溜冰鞋长什么样子。
白小双也来了兴致,从雪橇上下来,拿了根小木棍在雪地上画起了溜冰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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