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巨大无比的黑色蟒蛇也不见了。
甚至于我小声的喊了几句,“应龙,你在吗?”
也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真是奇了怪了,我走之前明明见到黑金棺浮在水面上的啊。难不成是白华和张丁香,将黑金棺给毁了?
跟我的着急不同,许玄清先是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才幽幽道:“有水自西流来向东去,东面又可看到长流及九曲的河渠,后面地势高又走势绵远,居此地之人儿孙顺昌且农桑岁岁丰收,难怪尚河村如此富饶。”
虽然许玄清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但大概意思还是明白的。
所以我忍不住嘀咕了句:“又是这条河,为什么你们都觉得这条河好呢。”
“我们?”许玄清皱眉:“除了老夫,还有谁说这条河好?”
“应龙啊。”我如实的说道:“他倒不是说这条河好,他是说秦家村崇尚大河,因为没有这条河,就没有现在的秦家村。”
我认真的重复了一遍,应龙当时的原话。
岂料,许玄清听到这话后,神色竟骤然大变:“糟了!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糟了?哪里糟了?”
“早说,我该早说什么?”我一脸懵的看着许玄清。
许玄清似很着急,他一面拉着我朝外跑,一面解释道:“鲸落生海,龙坠出河。尚河村原本是没有这条河的啊。”
“丫头,错了,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你们错了。”
“我们哪错了啊?不,是我哪错了?”我被许玄清拽着跑,几乎化身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直到……
“砰!”
许玄清似碰壁了,听着这声响动,我暗想他肯定被撞得不轻。
心头还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臭老头让你瞎跑,这尚河村小弯小道可多着呢。
这下好,被撞到了吧。
但……
“秦棠棠,你骗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股子奇异的木香。
这下我再也不幸灾乐祸了,果然看人笑话的,最终都不会得到好下场。
看着眼前高挺的洁白身影,师父一怔,旋即绽放出一抹笑容,伸出手准备跟白华握手:“槐公子,久仰大名啊。”
白华一张俊脸黑了大半:“我姓白。”
“哦,原来是白公子啊。白公子果然人如其名,一袭白衣当真是风华绝代,天人之姿。”许玄清再度伸出手,一脸巴结的说道。
我抬头目光诧异的看着许玄清。
这什么情况?
他之前不是还那颗槐树,要不就是一口一个槐树精的称呼白华吗。
现在怎么态度变得如此热情反常了?
见我没反应,许玄清还碰了下我的胳膊肘道:“丫头,赶紧跟白公子打招呼啊,你们不是认识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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