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兮二人看到烟雨阁的院墙时,天边已经升起了一轮明月。
顾千兮刚迈过烟雨阁的门槛便将手放到唇边,示意守门的婆子不要出声。
守门的婆子却暗示性的朝正屋的方向努了努嘴。
“你还知道回来啊?”没等顾千兮反应,正屋廊下,就传来一声怒喝。
“爹!”顾千兮干咽了一下口水,讪讪的朝着正屋而去。
“如果你今后还想出门的话,最好老老实实把今日的所作所为给我交代清楚。”顾弘文沉着脸,咬牙道。
“齐大夫救了姨娘的命,我为了表示感谢,做了套衣服送去,然后去和苏离吃了个午饭。”顾千兮瘪着嘴,可怜兮兮的道。
“看来,你是真不打算出门了。”顾弘文说着愤愤的起身。
“爹…爹…爹,你不要生气嘛!人家还没有说完呢!”顾千兮忙拽住了顾弘文的衣袖,满脸赔着笑。
见便宜爹仍是一副气愤难平的模样,顾千兮狗腿的挪到顾弘文的身后,为他捶起了背。
“吃饭的时候,苏离同我一致认为那酒楼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所以我们二人决定合伙开个酒楼,后来我就去买了一个铺面,再后来才知道,那铺面的原主人得罪了贤亲王,再后来我就去贤亲王府赔罪认错了。”
“再后来呢?”顾弘文听得满脸震惊。
“再后来贤亲王就原谅我了,女儿就回来了呀!”顾千兮理所当然的道。
……
御书房
“有意思!”
凌战将手中的朱红御笔往笔搁上一放,眯眼看着站在书桌前的劲装男子,一双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兴味。
有勇、有谋、有善……
可惜……
“皇上,微臣去查过,顾二小姐所说之言,属实。”
“庄子上不管是管事或是下人待那些卸甲归田的士兵都很客气,据看门的婆子说,曾经有一个管事私下里骂那些身有残疾的士兵,后来顾二小姐知道了,直接让人将那管事绑了发卖。”
见自家主子放下朱红御笔,梁坤忙将温度适宜的参茶递到凌战手边。
“她口中的那位故友可有线索?”凌战轻摆了一下手,深邃的眼眸始终落在劲装男子的身上。
“没有!”劲装男子摇头道。
“不过,看门的婆子说过,曾经有一个整日戴着面具的男子经常与顾二小姐同进同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不在了。”
“戴面具的男子?”凌战眸里闪过一道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寒光。
“是!那看门的婆子说,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男子。”劲装男子硬着头皮点点头。
凌战拧着眉,不悦的道:“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在了?”
“查!”
严肃而危险的声音让劲装男子冷汗直冒。
“挖地三尺也要将那戴面具的给朕找出来。”
好不容易有点线索,还凭空消失了。
戴面具……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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