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堂堂华山派,那么多剑法武功,丝毫不弱于嵩山派,却偏偏要用他派之术守卫宗门,岂非讽刺?
想到这里,徐隐哈哈大笑,“何为正?何为邪?看来岳先生从未真正反思过华山派没落至此的根源。”
然后他不再理会岳不群,看向嵩山派众人,“都说魔教行事残暴,常灭人满门,我看嵩山派也不遑多让,这正邪之辩,今日越看越觉可笑。”
陆柏神色阴沉,“胆子不小……”
“且慢!”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忽然排众而出,对陆柏拱手道:“陆先生,此人在福州杀我爱徒,与我青城派有深仇大恨,可否将其让予本人?”
陆柏点头道:“余掌门请便,不过岳先生那边你最好也问一下。”
岳不群微笑道:“这位小兄弟口口声声称是我华山剑宗传人,可并未听闻他施展过我华山武学。灵珊,当日在福州,他所使剑法可是我华山剑法?”
岳灵珊摇头道:“我没有看出来……”
劳德诺说道:“绝非我华山剑法。”
岳不群故作恍然,“原来如此,小兄弟之言,着实可疑。想起当年封师兄性情刚烈,是何等坚持剑宗理念,怎会教出一个意图剑气合并的弟子来。”
余沧海拔出佩剑,嘿嘿冷笑,“既然如此,我就帮岳先生考教一下此人功夫,看看他是否真是贵派传人!”
然后看着徐隐说道:“你虽与我青城派有仇,不过终究是后辈,我让你先出招!”
余沧海身高虽矮,不过站立间却是渊停岳侍,自有一股宗师风范。
徐隐想起原著里面,余沧海曾在群玉院和田伯光有过一段交手,双方难分伯仲,实力也应该极为接近。
田伯光能被自己打得全无还手之力,余沧海自然也不可能是自己对手。
他笑道:“诸位看来都不信我是华山剑宗传人啊,如此……请看好了,我便以正宗的华山剑法,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为老不尊的牛鼻子!”
余沧海气得鼻子都歪了,只怒目而视。
却见徐隐拔出软剑,崩弹之间那道滴水之声清脆悦耳。
徐隐却将内劲蓄于剑上,令其舞动间不复弯折,展现出颇为精纯的内力,令在场武道名家都不由凝神以对。
“吾师早年习剑,以希夷剑法为本,教我华山剑法之时,亦以此路剑法为入门之基。败你青城派松风剑法,绰绰有余!”
话音一落,便运剑而上!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
这套剑法招式简洁,更加注重手法和身法的配合衔接,致使运剑之时,招虽简,势却快!
习练到大成时,便可做到剑光快速不可见,剑风犀利不可闻!
再搭配徐隐习练的混元功,以外入内,内劲浑厚,且发劲之时,无需刻意运转心法,随手出招皆附带内劲。
更令希夷快剑威力倍增!
若是将此路剑法施展到极处,对手必然要被剑光围绕,防无可防!
更何况,此时徐隐已经掌握了辟邪剑法,辟邪剑法中的身法可以巧妙融入到希夷剑法之中,令其快速之余,又兼数分诡异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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