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楚楚也没有再逗弄谢珩。
她打发谢俊出门:“俊俊,你先去陈家找弟弟们玩好不好?”
谢俊点点头,乖乖去玩了。
她跟谢珩说起正事:“现在手头上的银子不多,治俊俊病的药,有些药铺买不到,我打算过两天上山。”
“后山很多猛兽,你一个姑娘家去不安全。”谢珩拒绝,“元江买不到,就托人去广庆府买,总能买到的。等你‘治好’我的眼睛,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
“知道有两味药贵到什么程度吗?一钱都要上百两银子,而我们至少需要七八钱,算上来就上千两银子。”
说到这,赵楚楚顿了顿:“我看过你的家产,就只剩下一两银子加一百多文钱,就凭你抄书赚钱的话,那得抄到什么时候?”
谢珩沉默不语。
“大郎,别的事我不想过问。我就说一句最现实的,俊俊的病要真去买那两味药,真惊动了其他人,你有自保能力吗?”
此话一出,谢珩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宝剑,透着嗜血的锋芒。
他目光凌厉地盯着赵楚楚,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何出此言?”
赵楚楚抬手遮住他的眼睛:“我不喜欢有人拿这种眼神看我,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挖掉他的眼睛。大郎,信任是互相的。”
谢珩闻言拿开她的手,吐字如冰:“你到底是谁?”
赵楚楚有些无语:“虽然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是我赵楚楚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该说我已经说了,你要是执意大张旗鼓去买药,那惹出麻烦可不要怪我。”
“再说了,要不是为了和离书跟女户,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委屈自己?”赵楚楚又小声嘀咕了句。
若是能像后世那样,拿了身份证就可以到处潇洒,她早就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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