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去了苏之远房里,将这事跟他商量了一下。
“什么?”
苏之远急得想要起身,却徒劳无功地瘫在榻上,两眼盯着头顶的纱帐生无可恋道:“时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已经是个废人了,你不必再对我如此。”
“你当初嫁入洛府,为的不就是能得一个洛氏血脉么?”
“我……”
当初是当初,而今跟她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他终究难抵日久生情的变数。
这些话,他没敢说出来。
在看到她渐渐失了耐心的神情后,他终于点头了,“好,就依你。”
洛时七离开府后,直接去了别院的制药坊。
经过苏之远这件事,以及北街街闹一事,让她再度产生了戒备心。
当天,她让人将制药坊里的所有药材转移到另一个别院,再伪造出一种还在生产的假象。
果不其然,第二日一早,别院来人禀报,“主子,制药坊昨夜走水了。”
洛时七坐在院中,泰然自若地泡着茶水。
只听对面卿河气急败坏道:“好在姐姐神机妙算,提前转移了药材,也不知道这班躲在暗处动手脚的龟孙子到底是谁!”
“除了萧凌羽,还能有谁。”
前几天她收到消息,萧凌羽迎娶严清婉为大皇子妃,狗皇帝念及他为嫡长子,便让他将婚宴放在宫里大肆操办,可谓给足了面子。
而前左相也因此从牢中放出来,这不刚消停没几天,他们又把矛头指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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