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萧凌羽不搞出点水花来,定不会善罢甘休,可还是让苏之远带人去办差。
而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能应对那些常年拦道抢劫的土匪。
想到这里,她深吸一口气,愧疚之意埋藏在紧握的拳心中。
“你们是如何脱身的?”她强作镇定,继续问道。
“是太子身边的猎刃侍卫出手救了我们,当时我们途经河道,恰逢遇到他们建渠开河路过,才得以脱离危险,将这批药材带了回来。”
“……”
难怪霁沐寒一早就离开了。
她不予再作计较,将他们摒退了。
接着来到苏之远的房间,正好看见吴大夫包扎完伤口,作势要起身。
“吴大夫,他伤得严重么?”她走上前问。
“命是保住了,可他的……伤情严重,恐是会影响延续香火。”
吴大夫隐晦地指了指苏之远受伤的地方。
洛时七蹙眉,看了眼躺在榻上不知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的苏之远,心中五味陈杂。
命根子没了,与太监有什么区别。
苏之远那么隐忍的一个人,他该怎么面对这个事实?
“这是药方,你叫个人随我去药铺取药便可。”
吴大夫开好药方递给她。
她扫了一眼,大多是消炎止痛的中草药。
“对了洛姑娘,你那些货我收到了,昨日试卖了一天,反响还不错。”
吴大夫收拾好医药箱,对她聊表感谢,“今日的诊金就不必给了,当我出个义诊罢了。”
“好,多谢吴大夫,卿河,你送大夫出去。”
她交代完卿河,随即扭头望向苏之远,正见他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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