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非他亲生,但养育之恩尚在,该帮的还是得帮。”
他放下筷子,随即又道,“不过,此次事关他们家产分割一事,我不便插手。”
洛时七十分赞同他的话,很快又想起白天在县衙时朱里正的态度,于是问道,“你水患一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多地水渠已挖通,积水得以解决,一切进展顺利。”
提起此事,他脸上的笑容再度扬起。
“这么说,再过不久,那些灾民都能回到自己的家乡了,而我们也能回京都了?”
洛时七同样开心地笑起,紧接着说道,“我还挺好奇,你是怎么让朱里正乖乖帮你治理水患的,刚开始时不是说他总给你使绊子么。”
闻言,霁沐寒轻笑了一声,“不告诉你。”
“……”
洛时七眯起眼,危险信号亮起。
“今夜留我一宿,我便告知你。”
“……”
她直接坐到他怀中,指尖勾起他的下巴,“是想留宿,还是想侍寝,你可得说清楚些。”
霁沐寒喉间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道:“侍寝。”
洛时七发现,这个男人越来越狗了。
就连求侍寝都明目张胆地威胁了。
但,谁让他这招好用呢……
“好,我成全你,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故意凑到他耳旁,往里吹了口气。
这谁能忍得了。
霁沐寒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横抱而起,走向软榻,“朱里正有个小娇妻,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碎的那种,前段时曰她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送糕点给我们,没曾想我竟起了红疹,猎风借机以谋害太子之罪将她捉拿,朱里正三跪九叩后,这才放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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